那些年我的伪娘生涯 第一百四十一章 英雄们的命运


德尚枪口对准的男人,叫朝本长庆,这个男人非常可怕,

把防务省当成线索,一直查下去,会找到一份尘封已久的机密档案,文件名头,就是这个男人的名字,德尚已经读过,

现在,朝本长庆闭着眼睛,双手举起很高,德尚枪口纹丝不动,也是不敢动,

按照德尚的第一预判,朝本长庆出现,就该第一时间无条件射杀,但德尚更相信自己手上的枪,而且蓝纱在自己这边,朝本长庆已经慌了,德尚看见了,

蓝纱悲泣尖叫,朝本长庆听不下去,

蓝纱挣扎被打,朝本长庆看不下去,

所以,他眼睛闭得很紧,高高举起的手,一直发着抖,

左右两侧的人质们,靠着墙,瑟缩着,不敢动,

“我,让你看她,给我好好的看,”

德尚一双眼睛,眯成两条危险的缝隙,时刻警惕那个男人的每个细节动作,包括朝本长庆的呼吸,站姿,情绪的每个微小波动,德尚都要提防,只要苗头略有不对,德尚必须一枪爆头朝本长庆,因为那份档案写的太骇人,德尚必须谨慎,

“再最后一遍,睁开你的眼睛,看她,”

被那个混帐王八蛋压在沙发上,沙发非常小,空间小,我躲不掉,不能逃,

千岛逸夫滑腻的大舌头,时刻在我全身滑行,散发出的臭气让我作呕,

“你滚啊,走,”

我挣扎看向他,

他眼皮动了动,两行清泪率先流下,

眼睛完全睁开以后,他眼中蓄满泪水,本该黑白分明的眼白,被深红色的痛苦占据,双手和脖子上的青筋,也一根根的紧绷起来,

千岛把我一条腿,搂在怀里亲吻,然后使劲挺腰压下来,我疼的闭不上嘴,扑腾着冲朝本长庆喊:“滚啊,”

千岛低下头细吻我腿弯,气息混乱故意难听的给他,

“好爽呀朝本长庆先生,你也看到了,是这小妖孽吸着我不放的,快看她表情,她咬紧唇吃痛的表情最勾人魂,我动给你看,快看,”

“……那是我爱的人,”

他突然开口,就像给自己听,的很缓很慢,带着重重的哭腔和?音,

泪光,不停滚过他刀削般的面颊,他冷声重复,“那是我深爱的人,你……”

千岛听后停住腰,盯着我脸问:“我,我怎样,请问朝本长庆先生能把我怎么样,她是你爱的人,可是我现在把她干了又怎么样,哈哈哈哈……”

千岛面部一层层扭曲,并且鬼一样笑起来,同时缓缓后撤身体,突然发狠撞进来一次,然后又是一次,反反复复一下下往死里弄我,乐此不疲做给朝本长庆看,

我脸埋在沙发里,除了反复品尝那种肠穿肚烂的痛苦,泪水无止尽的往下流,

“千岛逸夫,今天,你会死,”

冰冷的陈述句,他给千岛,没有语气,没情绪,

千岛扔开我腿站起来,像听到一个大笑话,不可一世的冲他摇头,

“哦,我吗,朝本长庆先生,是在我千岛逸夫,好,对,你得对,我确实活不过今天,但朝本长庆先生,我敢肯定,你会死在我前面,信不信,要赌吗,”

朝本长庆眼神变得犀利精悍,高高举起的手,保持纹丝不动,只有薄唇稍微动了动,发出声音,“怎么赌,”

千岛从武装带卸下一把手枪,握在手里,

德尚一把枪对准我,一把枪对准朝本长庆,从头到尾警惕不动,

千岛枪口居高临下对准我?尖,

“朝本长庆先生,我知道你带枪了,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第一条路,门就在你后面,你怎么来的,就怎么滚回去,然后这个尤物小妖孽,被我啪一枪打烂小脑瓜,我让你没有任何后顾之忧的,和我好好玩今天这一场,第二条路,你不想她死是吧,你爱她对吧,”

朝本长庆举着手重重点头,的格外正式,“对,我爱她,”

我默默流眼泪,脸埋在沙发听,

此时,酒店一楼大厅,还有外界指挥车内,荧幕上都是朝本长庆传回的即时画面,

趁着千岛逸夫和朝本长庆对峙,几位课长和左马介,同时下令给攻击小队,让他们开始解救被困在十三层其他房间那些人员,

于是防弹盾墙再次从走廊两侧出发,共同挺近1307,

不过这一次,除了第一排的sa队员们枪口一致对外,其他人是用各种手段,和被困其他房间那些人取得联系,

悬在大楼外的sa队员们,借助绳索一跳跳的接近每扇窗户,

室内受困这些人看见sa成员吊在窗外,纷纷被兴奋冲昏头脑,一起嚷着喊:“警方来了我们有救了,”

有冷静的人在室内提醒,都不要喊,却没有用,而sa成员在窗外冲他们挥手,意思不要喊,已经来不及,千岛听到了,

“让那些该死的猪给我安静,让你的小狗都退回去,”

千岛逸夫疾言厉色,双眼通红,室内的人们却还在欢呼,

千岛不耐烦,举枪连爆两个女人质的头,枪响连续两次,大楼才回归平静,

听到枪声,室内受困这些人不敢嚷了,窗外的sa成员摘掉头盔和面罩扔下去,露出脸给受困人员们比划手势,让他们安安静静去开门,

朝本长庆在室内喊:“都撤回去,”

走廊中的sa队员和警员们没有动,而其他房间那些人利用这段时间,再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纷纷打开门,猫着腰,抱着头,在警员们示意下,最快速度进行疏散,

救出总共四个套房的人,另外两个套房,包括在对峙的1307,警方不敢压上,怕千岛逸夫听到,只能收回盾墙迅速退却,

现在,走廊外面没人了,而1307人质依然非常多,几位课长和主管,还有左马介,一起盯着即时画面,都看到千岛逸夫在画面中,用枪指回蓝纱的头,

赌博回归主题,千岛逸夫笑眯眯开口,“第二条路,就请??大名的朝本长庆先生,把你的佩枪掏出来,然后把枪口慢慢对准你自己,用你的命,来换她的命,一命换一命我认为很值,然后你自裁给我们看,我们就放她安然无恙离开这,换吗,”

我眨眼两次看向朝本长庆,如果他敢换,我就……

“我换,”

似乎读懂了我的眼神,所以朝本长庆的时候,脸上带着歉意的笑容,

“朝本长庆,我曰你祖宗,你给我滚,”

我奋力起身,被千岛逸夫枪口紧紧顶住脑门,

他枪口刚击发过,非常烫,死死按住我,同时眯起眼,注视朝本长庆,

眼睛时刻盯着我,朝本长庆右手缓缓摸向后腰,德尚举起双枪对准他,卧室中另外两个保镖,也冲出来纷纷托起枪,远距离瞄准他的头部,

而朝本长庆没看他们任何人,一直和我对视着,用那个我最熟悉的目光,笑容痞痞的,坏坏的,满怀歉意的对我笑着,

枪,被他右手握住,缓缓拿到身子前面,稍微作出角度的调整,对准他自己,

“朝本长庆,,”

“师兄别这样,这样不对……”

酒店大厅,左马介推开课长,双手抓住荧幕,很用力的摇头,

课长们和主管,脸色震惊注视这一幕,都看到一把黑色手枪,被朝本长庆握在手里,对准袖珍摄像头这边,

“师兄别这样,停下,”左马介用力摇晃屏幕,搜查一课主管抓起对讲机,盯着屏幕喊:“各小组单位听好,立即准备震撼雷,马上发起强袭,”

“不能发起强袭,那些人质的命你负得起责吗,”其他课长企图阻止,这时屏幕中突然响起朝本长庆话声,

“我死,就放过她对么,”

千岛面无表情轻轻点头,

我喊道:“朝本长庆,畜生的话你也敢信,你给我滚,,”

记得最初来日本,我第一个认识的人就是朝本长庆,他是我的姨父,是一位服装设计师,他对我好,带我玩,却总是用看游女表演来骗我,尽管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我们很不愉快,但我在日本这些年的大部分回忆,都是他给的,都有他,那些酸的,甜的,苦的,辣的,还有种种等等很多事的发生,都让我把他当成家人看待,并且一直信任着……

“朝本长庆,,”

我没命的哭喊,他拿出招牌的痞痞表情冲我一笑,嘴动了动,满怀歉意了一句话,只有我能懂的话,他用中文:

蓝纱,当初在餐厅门口丢弃你,是我朝本长庆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对不起,

完,他含笑闭上眼,无数个画面就瞬间涌上我的脑海,还有那些,他亲口对我过的话,

记得第一次在餐厅见到月胧,

我惊讶:「她真漂亮,」

他却:「不及某人,」

还有在长谷川家养伤八个月,回家找暖馨时见到他,

他一脸急切解释:「小辰你听我解释,我知道当时在餐厅不该冲你发火,我已经很后悔了,可你没有考虑我当时的心态,」

还有在长谷川家,他众目睽睽对我:「你这是诱惑谁呢,我的大小姐,你到底要不要脸,要不要,」

在他上班的职员大楼,他:「想不想来这里工作,这里穿的帅,有人爱,同事朋友一大堆,成天勾心斗角特好玩,」

还有我和月胧牵手成功那天,在月胧校门口,他对月胧:「别理我,领你老婆蜜月去吧,老爹是生是死以后和你无关,」

然后又对我喊:「我后悔了行不行,赶紧和她分,」

还有很多很多个他,可是他的话,我以后再也听不到了,

没命的冲他喊着朝本长庆四个字,我的泪模糊了视线,我哭毁了……然后,

“发动强袭,”大厅中主管一声令下,十三层的盾墙再次全速移动起来,sa小队成员和全副武装的警员们,枪口一致对外,脚也飞似的跑起来,但四声枪响,震撼了走廊中每一颗跳动的心脏,

朝本长庆开了四枪,在微笑中对自己连续开了四枪, a队员们的脚步,在枪声中停下,静止,每个人都听到对讲机响起一个男人的哭嚎,是左马介,他挥起拳头,疯狂砸在显示荧幕,绝望的喊着一声声师兄,

手枪掉落在地,朝本长庆身上四个弹孔血流如注,在蓝纱的哭嚎声中,他腿软跪地,他想站着死,因为他是朝本长庆,有着一身的荣光和骄傲,却做不到,

双膝跪地,朝本长庆整颗头无力的垂下,身体佝偻成毫无生机的形状,再也没动,

左马介趴在桌上痛哭流涕,课长们不约而同摘下帽子,大厅和指挥车一片沉寂,

朝本长庆携带的袖珍摄像头,被迸溅的鲜血染红,朝本长庆身后那扇门,被迸溅的鲜血染红,一起染红的,还有蓝纱悲泣绝望的眼睛,

而千岛逸夫在笑,笑的很响亮,拍腿哈哈大笑,

他的笑声,传进大厅,传进指挥车,传进每个攻击小队成员的耳机里,

小队在千岛逸夫不可一世的狂笑中,被命令撤退,左马介趴在桌上大声哽咽,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只有永远流不完的泪,

而那个男人,曾经亲口发誓再也不让蓝纱流泪的男人,在德尚警惕着靠近仔细检查以后,彻底宣布死亡,

朝本长庆的枪被踢开,德尚枪口顶了顶朝本长庆的头,蹲下来检查枪伤和弹道,

细看了几秒钟,德尚起身:“他死了,”

千岛逸夫笑的肚子痛,捂着肚子弯腰用力跺脚,

“你他是不是傻,他以为自己死了,我就会放人吗,”

德尚松了口气,回过身重新审视朝本长庆,然后这个男人就在他眼下纹丝不动的跪着,鲜血从男人嘴中直线流下,染红了笔挺的西裤,

抱着棋逢对手惺惺相惜的态度,德尚略有惋惜,没想到朝本长庆就这么死了,死的毫无悬念,毫无价值,

“朝本长庆……”

我哭着走去门口找他,叫他,

千岛不许我去,跳着舞步挡在我面前,各种阻拦,

我哭着换到哪边走,他就挡在哪边,一直用他气焰嚣张的脸恶心我,

我很无助,

很崩溃,

“朝本长庆……”

手背反绑在身后,我走不到他那边,千岛弯腰扛起我扔回沙发,抓起我一个脚踝,用力往上提,

“别乱动宝贝,我刚才还没完事呢,乖了不哭,我这就让你舒服的飞起来,”

“你**,,”

一条腿乱蹬,另外一条腿用力踹他,却踹不动这个禽兽,

他闭上眼仰起头,很享受我的蹬踏,

人质们靠墙低头不敢动,另外两个保镖围过来看戏,我没命的在这挣扎,他们很过瘾似的一直笑,

德尚用霰弹枪,勾过来客房服务那辆小推车,

小推车靠近门口,德尚露头到门外看了看,从车上拿起一包高档烟,笑喊:“少爷,”

烟隔着朝本长庆抛过来,千岛双手接住,迫不及待拆开包装发给另外两个人,自己也叼上一颗,

他们脑袋挨在一起点火,千岛猛吸两口笑了笑,一条腿跪在沙发上,双手固定我腰,

另外两个人低头看戏,手一起伸下来,在我胸前,脸上,脖子,到处乱摸乱揉,

德尚拿起一个肉罐头走到他们中间,双手塞回武装带,用开罐器一点点开罐头,

由于我的不配合,千岛不能得逞,他双手掐我脖子想调整位置,另外两个也松手枪械,一个手指夹着烟,盯着我,然后吧嗒吧嗒吸,另外那个拆掉弹夹看了看,想换一个新弹夹,

大厅中,一位课长戴上帽子,盯着荧幕摇头,

“匪徒手都离开枪了,如果这个时候,攻击小队可以有时间发动奇袭的话……”课长眼睛突然睁大,其他几位课长和主管盯紧显示荧幕不放,因为荧幕中的画面,就是朝本长庆衣领那个袖珍摄像头,突然动了一下,

被血冲洗泛红的画面,忽然上仰九十度角,准确无误对准千岛逸夫他们四个凶徒,

“左马介,左马介,”主管用力摇晃左马介,

左马介泪眼婆娑一看荧幕,袖珍摄像头正在一点点抬高,升起,明那个男人他动了,

用他苦忍燃尽的生命力动起来了,

朝本长庆根本就没死,

就像他的绰号,

这个男人又一次从地狱中爬回来了,

十三层室内,人质们一脸惊恐,挤在一起注视门口,

而那个男人缓缓抬起头时,血红色的双眼,表情,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头被怒火点燃的洪荒猛兽,

用力握紧双拳,紧绷绷的筋络从手背开始暴涨,一直延续到胳膊肘,朝本长庆挺直腰板原地站起,血红色的眼中,只有那四个灭绝人性的人渣,

而大厅中,当摄像头画面突然剧烈摇晃起来,开始上下摇晃,左右摇晃,并且全速逼近那个四个凶徒,指挥官们的血液沸腾了,都抓起对讲机,用尽全身力气吼,

“全员发动强袭,”

瞬间,十三层走廊两侧的防弹盾牌,被同时抛远,或是摔在脚下,双眼早已变红的警员们,和sa攻击小队成员,纷纷端起枪,发起了审判一切邪恶的最后冲锋,

悬在大楼外的sa队员们,共同抓紧绳索,跳跃来到1307窗外,而千岛逸夫四个人,这才警惕发觉,一位凶神已经摸到他们背后,

千岛的个人表情,这一秒还在贪婪用力,下一秒已经吓傻,

听到朝本长庆迅雷之势的脚步,德尚睁大眼睛,已经来不及了,

他武装带上的两把手枪,被朝本长庆同时抽出,分别举起对准另外两个人,

那是千岛逸夫的两个忠心走狗,但枪声先在窗外响了,

一位sa队员利用绳索,狠踏墙壁一跃腾空,同时摸出手枪对准1307的窗户,一枪打碎了双层玻璃的第一层,

窗台上的女人质们听到枪响,挤在一起抱团从窗台摔下,落到地上,床上,

而那位队员双脚踹烂第二层窗户,借助重力一飞进屋,朝本长庆手中两把枪就响了,

鲜血和碎肉块,突然飞溅千岛逸夫满脸,千岛逸夫后退两步,双手在脸上一顿乱划才看清东西,

德尚松手肉罐头,曲起肘部,企图回身撞烂朝本长庆的肋骨,然而朝本长庆离他太近,德尚的命运已经注定,

双枪从后面一起敲中德尚两边太阳穴,朝本长庆手快若电,就像敲钟那样狠,

德尚甚至亲身听到自己头骨碎裂错位的声音,这就是朝本长庆可怕的力量,

丢掉一把枪,朝本长庆用空出的手,抓住德尚后面衣领,狠狠一抛向背后,

头部受到重创的德尚,根本控制不好重心和脚步,摔到门外撞开那辆餐车,直到后背狠撞在走廊墙壁才停下,而1307大门和客厅离他非常遥远,他逃不掉了,而且朝本长庆敲得这一下非常凶狠,德尚靠住墙低头定了下神,七窍已经流血,

然而等待他的,是sa队员们,和警员们,无数支愤怒的枪口,

枪声响彻走廊,子弹雨点一般密集,同时落向德尚全身各处,以及他周围的白墙,

鲜血和墙皮大范围喷溅,德尚像触电那样从头到脚不停振动,原本俊俏的一张脸,也顷刻间变得支离破碎,人死了,身子却还在枪林弹雨中颤动摇曳,明攻击小组的开火一刻没有停歇,

室内,朝本长庆一步挡在沙发前面,把沙发上他最心疼的人,还有面前这个罪该万死的禽兽隔绝开来,

千岛逸夫目睹了德尚的死,从朝本长庆突然开枪,他就知道完了,反抗是没用的,朝本长庆的气势和眼神,都在告诉他,今天,今时,这一分,这一秒,就是他千岛家少主的末日,

卧室被sa队员们占领,人质们同时跑向门口,走廊枪声停止,德尚变成一滩露骨露肉的烂泥,贴着墙壁滑下来,堆成很大的一坨,

而无数个红外线的小点,稳稳落在千岛逸夫太阳穴上,是对面写字楼上的狙击小组,那上面的每一位神枪手,都把枪口对准了千岛逸夫的项上人头, a队员走出卧室,一个个挺胸昂首,站在他们的传奇指挥官身后,门外警员脱下外套跑步进来,小心翼翼罩给沙发那个人,

加上门外的人,以及室内的人,还有对面写字楼的人,这些警队中的中坚力量,都把目光投向脸色煞白的千岛逸夫,

“不要杀我,朝本长庆先生,不要杀我……”

千岛逸夫知道,只要他敢乱动一下,门外的德尚,就是他的下场,

朝本长庆眼中的红色没有消退,表情没有丝毫温度,身上的四个字弹孔,也在不停流血,

举起枪,对准千岛逸夫在发抖的左腿,朝本长庆一枪打穿了千岛逸夫的膝盖骨,这是第一枪,

千岛逸夫痛哭流涕惨叫跪地,双手死死按住伤腿,抬起头看朝本长庆,不停喊,

“不要杀我,我应该得到公正严明的审判,我也是受害者,德尚才是主谋,我愿意做污点证人,”

恶人在最终面对死亡时,总是把干坏事之前的众志成城,忘得一干二净,千岛逸夫也是,

朝本长庆枪口偏移少许,一枪打烂了千岛逸夫丑陋的子孙载体,这是第二枪,

啊,,

千岛捂住两处伤口在地上打滚,身下的血就越来越多,他痛哭,惨叫,被朝本长庆亲手拎起来,提着走向卧室中打烂的窗户,

寒风从窗口吹进来,千岛头发被朝本抓在手里,一直不停地冲朝本摇头,

而枪口顶在千岛肚子上,朝本长庆开了第三枪,第四枪,第五枪,第六枪,

子弹打空了,千岛逸夫整张脸严重抽象,抽条成惨白色,两个眼珠极力乱转,在眼眶中上翻,

停在窗口这里,朝本长庆溅了一裤子血,一脚把这个一切邪恶渊源的种子,踢出窗外,踢向他本就该坠落的地狱,

脑袋撞在空调机上,这些空调机挂在楼外,千岛罪恶的血液和肉,一次次在空调机上撞烂迸溅,极速下落时还不停转体挣扎,

最终,由于一条很细的高空电缆,千岛落在电缆上,整个人一震,头颅和身体瞬间被电缆切割分家,洒落一地鲜血,身体直线摔成烂泥,头颅像皮球落地弹了一下,滚落到指挥车脚下,死时还保持着生前对于死亡的畏惧,

而窗外蔚蓝色的天上,任何阳光可以普照的地方,都格外刺眼,

朝本长庆苍白着一张脸,深呼吸一次,举手挡住阳光,

而远在西海岸,在同一片蓝天下,阳光依然闪耀,

光宗在高塔中举起手,一样苍白着一张脸,举手挡了挡阳光,

英雄的宿命,总是惊人的相似,光宗在窗前回过身,室内只有他和景虎两个人,

景虎坐在那,满脸的血污,千岛义雄的佩剑扔在桌面中央,景虎盯着砍坏裂纹的佩剑,一直沉默,一言不发,

那些千岛氏族的家佬团,早被甄太领下楼让红卫看管,而光宗该的话,早跟景虎聊完了,

就看景虎颤颤巍巍抬起手,摸向桌上的佩剑,拎起来,摇摇欲坠走向室内一间暗室,走进去,关上门,

当钝器刺穿皮肉的声音,响彻在光宗耳畔,光宗全族的勇士们,都在下方仰望他们伟大的族长,

一夜恶战,让这些青年们脸上,染满血污,也成熟了不少,

他们占据千岛氏大本营的每个角落,包括中间广场,屋顶,每层楼和每扇窗,以及高墙外的树林边缘,全是光宗族人密密麻麻的人头,他们挺胸昂首,眼神坚定,在等待,在期盼,最后那一刻的到来,

当光宗走到窗口,振臂一呼,他浑厚有力的吼声,就传遍千岛氏大本营的每个角落,他双眼如同雄鹰展翅一般精悍有神,他呼喊道:

“致,伟大的辉宗,辉宗万岁,”

他这句话存在两处停顿,的非常有力量,千岛氏大本营却一片寂静,没人响应,直到三郎挺身而出,站在广场正中心,举起手中染满鲜血的战弓,热泪盈眶呐喊道:“致伟大的光宗,光宗万岁,”

瞬间,如涨潮般涌起的呐喊声,震慑了云霄,

“光宗万岁,,”

他们呼声可以撼动天地,整个西海岸响起一片喝彩,

光宗的族人们,大笑着将帽子抛向高空,集体握紧右拳,高高举起进行第二轮呼喊:“光宗万岁,,”

光宗热泪盈眶,用鞠躬对他的战士们致敬,也是掩饰自己崩溃的泪腺,

抬起头,光宗哽咽注视蔚蓝的天空,他坚信这座塔,是最接近天国的地方,

在天空中,他仿佛看到自己的父亲辉宗,以及围绕在辉宗周围的叔伯们,还有上一辈忠心的家臣们,集体点着头对他微笑,还有最疼爱他的母亲,

母亲的笑脸依然慈爱,光宗眼中含着热泪,用力咬紧牙:“父上,母上,你们的仇,孩儿给你们报了,”

元亲走进室内,正好听见这句话,

元亲老眼通红,快速眨了眨眼,拿出一个干净的白手帕,轻轻放在桌面上,就匆匆退到门外,

片刻后,光宗回过身,外界喝彩声和欢呼在持续,元亲咳了咳:“族长,你的手帕好像落在桌上了,”

手帕是元亲特意留下来,让光宗擦眼泪的,光宗都明白,

“你这老匹夫就知道气我,”

笑骂了一句,光宗拿起手帕拭泪,元亲笑容满面走进屋,两人兄弟般抱了抱,互相拍了拍后背,

而警方重重合围的酒店中,朝本长庆被一双玉手时刻托着胳膊,一步步走出1307,

朝本长庆救了那人一命,却不敢看那人的眼睛,他知道那人的眼色一定很温柔,他受不了,只敢盯着那人微微弯起的嘴角,

那人的唇瓣永远晶莹剔透,樱桃红的薄唇微微咧开,露出一颗颗玉白的贝?给他,朝本长庆就非常紧张,

于是推开在另一侧扶他的sa队员,朝本长庆满头是汗,慎重问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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