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卫生间,我光脚踩着地砖,对着镜子画脸,一笔一笔,非常仔细,
涂完唇膏,再涂唇蜜进行修饰,让嘴巴水嫩晶莹有点透明,就算做完最后一道工序,
戴好假发,我擅自出门去找阿国,
“甄太他妈妈喜欢什么,这样空手去拜访,会不会不好,”我再三追问,阿国再三保证,“小姐可以放一百个心,夫人一定非常喜爱小姐,小姐把自己带去就行,”
我不放心,还想问,阿国突然皱眉,不是针对我,
“小姐,阿国有件事向你汇报,那个暖馨,”他咬牙叫出暖馨名字,
他气得不轻,憋红脸:“那个暖馨,是阿国见过最没教养的女生,没内涵,没素质,不分青红皂白乱发脾气,阿国差点被她逼疯,三郎公子和大头也在场,三郎公子脾气那么好,都被她气走,她还扬言,要把小姐的家佬位子辞了,是小姐让她那么做的,还瞧不起我们,”
阿国把暖馨抵达庄园以后的事,统统讲一遍,
我听不出什么太恶劣的地方,毕竟我没在场,脑海中没太多概念,
“小姐,请听我句劝,赶紧和暖馨撇清关系,小姐含辛茹苦把她养大,暖馨心里却没有丝毫感恩,好像一切都是天经地义,就像小姐欠她的一样,所以阿国斗胆猜测,她本性和她母亲宫紫裳一样卑劣,如果小姐再像从那样对她纵容,阿国发誓她会纠缠小姐,还会逼小姐和公子分手,逼小姐和她回中国,请小姐相信阿国,类似一哭二闹三上吊那种把戏,她暖馨一定干得出来,”
我低头听,甄太叫道:“阿国,”
甄太语气严厉,阿国气急败坏冲甄太行礼,转身走了,
“乖,别听阿国胡,暖馨挺好的,”从后面抱我,甄太笑的包容一切,又补充:“暖馨过的也好,大头一直暗中保护她,什么事都没有,你这小脑袋里容量有限,别跟着瞎操心,”
他裸着两条手臂,身上就个白背心,白裤子,胸口可以比男人平,所以之前打死我也不敢相信,他身份是这种,包括裤子里那个赝品,那东西做工很霸道,
昨晚趁他睡着,我拿起那东西研究,根本看不出破绽,
那玩意儿无论从材质,色泽,外形,绝对可以乱真,甚至摸一会儿,就会自己改变形状,模拟一些男人的特性,
我敢,只要带上它,哪怕甄太脱得光溜溜,也别想看破他是女扮男装,
回房间,他背对我安装那东西,然后故意显摆给我看,
大摇大摆走过来,他笑的很坏,我脸烫,没看,
“宝贝,老公也给你准备了一套这种设备,咱们关系已经确立,就不能把任何破绽留给别人,好吗,”
我也有设备,类似他这种的,
他穿戴完毕,出门一趟再回来,手上多了个铝皮箱子,
箱子表面刻满英文,他打开箱子,我……震惊了,
箱子里东西可不少,最显眼是一对胸,很挺,好圆,还有更显眼、更夸张的女生东西,
五分钟后,我光身子听他讲解,“这是一位造假大师的作品,浓缩了他和自己爱人毕生的智慧,可以把女人变成男人,可以让男人化作女人,但佩戴过程有点疼,宝贝你要相信老公,它们绝对不会给你造成任何身体负担,我要帮你带了,过来,”
他语气变得小心,明戴上这些的过程,肯定不是一般的疼,果然,当他拿起一颗小玉兔翻过来,我就在小兔背面看见一根细针,金属的,很长,很尖锐,叩在胸上肯定疼死,
半小时后,我疼的瘫在床上,不敢动,一下都不敢,尤其是腰,
不想形容穿戴这些的痛苦,我只知道自己哭了,疼的,
不间断疼了一个多小时,我适应了,
坐起来低头看自己,我汗流浃背吓呆了,
实话,连我自己都分不清这是假肢,还是我原本就有的,
由于针的作用,我能清楚感应到它们一直存在,只要动一动身子,胸口上那种沉甸甸的跳跃回馈,完全就是和我一体,
仔细观察它们表面,肌肤纹理非常细腻,还有青色流动的血管清晰可见,还找不到接合的痕迹,感觉很真实,这怎么可能呢,
甄太举起一瓶东西给我看,“这叫修复膏,是一种膏脂,每次戴上涂一点,可以掩饰痕迹,很真对么,”
房间就我和他,他声音带着勾搭人的魔性,我被自身这种变化惊呆,没发现他眼中那份情迷,
他脸没有任何笑容,走近重复:“很真对吗,”
他用词不够恰当,我敢发誓,这已经不是以假乱真那么小儿科,反而,它们就是真的,就活生生长在我身上,估计女装子的究极境界也就这样了,
“其实,还可以这样……”
他突然很坏的一掐,掐在我胸脯小兔一个点上,我差点蹦起来,
这种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感觉太真实,太离谱,我不撒谎,都是那根针,让我比之前敏感了一千倍,太开心,太酥了,我受不了,
下意识护住自己,我脸烫:“别闹,让我再适应一会儿,身子好像变得奇怪了……”
摸到衣服,我想穿,被他直接拽走丢掉,这时他自己衬衫落到地上,然后……
“你出去,,拿出去,”
被他全方位压制,他纵深一动,我就疯了,崩溃了,做女人的感觉太激烈了,假肢戴给我的感觉太开心,我受不住,虽只是赝品,我的是赝品,他的也是,可这种赝品之间擦出的火花太神奇,半分钟不到,我就丢了,
他做男人的感受,好像比我好受的多,不然不会疯的这么厉害,
后来我双腿抽筋,瑟瑟发抖抱紧他深吻,他决定停一会,算是让我喘口气,
“宝贝,感觉好吗,”
这已经不是感觉好不好的事了,我舒服的不想睁眼,分不清虚幻还是现实,
他反复亲我,找借口让我们可以继续疯下去,他眯起眼笑:“宝贝,这只是咱们假肢之间的互动,既然很快乐,咱们何乐而不为呢,我也没跨越你的底线,不对吗,”
“那也不行亲爱的,我就要疯了,别再来了,求你,”
这种玩法没人能受得住,我不撒谎,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可以开心蚀骨忘却一切烦恼,但是……
再次被吻得不能呼吸,这一天我俩哪都没去,就整这事了,而理论上我保住了贞洁,却丢了更重要的东西,
傍晚我俩牵手走出房间,已经如胶似漆不分彼此,就像两大块磁铁,挨到一起,就不想分开,也分不开,
找到阿国,大家一起吃饭,阿国他们目光定格在我身上,移不开,
由于假肢包在胸膛上十分明显,还特别具有弹性,每动一下筷子,每次呼吸,它们都跳,很圆佷酥的跳,好比两块水豆腐,就吸引阿国他们盯着看,不眨眼,
“腰还酸吗,”搂紧我腰,他真好意思问,
脸红瞪他一眼,我吃着他夹的菜,吃完找到一家美容院,我接了头发,接的真人头发,不是假毛,
美容院女经理梳着一头清爽的马尾,柔韧如瀑,黑亮有光泽,甄太看中以后,大手笔直接买断,女经理头发就变成我的了,
几名美容师围着我忙到后半夜,我束成马尾用力拽了拽,甄太很满意,
牵我手走下美容院台阶,他搂我亲了很久,我很享受,包括味觉,心灵,身体,都很享受,
深长的吻结束,我脑门贴着他下巴,舒服的想睡觉,也是白天我们玩的太疯,我腰酸背痛非常累,
“以后就算你脱光站在光宗他们面前,他们也别想质疑你的性别,不过这也是我的底线,如果谁敢这么对你……”
抬头叼住他唇瓣,我不想他动狠,不想他动气,不想他跟我操心,
“你是我的人了对么,蓝纱,”
他问过很多次了,一次比一次认真,我展颜一笑,觉得离不开他了,从昨晚他对我表明身份,就离不开了,
天亮,天空放晴,我换上平底鞋和牛仔裤,
腿上爱痕太多,穿裤袜被人看见不太好,何况要见他母亲,
坐车出发,中午抵达,我路上一直享受他的吻,
下车前,我对着小镜子仔细补妆,车外很静,除了寒冷的风声,我们远离城市,远离人口密集区域,
这是一个村庄,不大,我下车只看到几户人家,
七八栋小二楼建在半山腰,围簇一套很豪华的宅院,
村口有一条小河,一座木桥,河面结冰,有两个大人带着一大群小孩子在河面上凿洞,
我们一大帮人走下公路段,踩着厚厚的雪深一脚浅一脚过去,一个小男孩笑喊:“甄太哥哥,”
两个大人抬头看见我们,冻红?子跳高喊:“公子,”
甄太笑盈盈冲他们挥手,两个大人飞速跑进村,挨家挨户喊:“公子回来了,夫人,公子回来啦,”
我和他手牵一起,我问:“你很久没回来了,”
他摇头笑,“经常回来的,只是怕打搅大家清梦,一般都是晚上回来,”
远处又有小孩喊:“蓝纱姐姐,”
本多俊义两个小儿子,混在那帮孩子中间,孩子数目太多,我之前没看到,
我打开怀抱蹲下来,两个小家伙太奔放了,冲上来第一个,我还受得住,第二个直接把我扑在雪里,
我坐在雪里抱他俩,一个在我怀里蹭,一个不停亲我脸,我躲闪不及被亲到嘴的正中心,扭开脸以后,又被扭回去吻住,
孩子的吻是很青涩的,我眼睛抬起来看甄太,他凶巴巴的气坏了,其实被孩子亲两下没什么,小孩懂什么,结果我错了,
“蓝纱姐姐不是飞机场了,”
由于一直坐车,我穿的不厚,牛仔服里面是白短袖,能看到胸沟,然后两个小家伙一起低头,就把我袭击了,我吃惊半天,不敢相信他们这么小就这么色,
“别乱碰,你俩……”
胸脯从装上以后就很有感觉,不敢跑,不敢跳,不敢做大动作,不然就要滚床单了……
我脸烫被阿国拽起身拍雪,甄太瞪我一眼给孩子们发糖,
小孩们团团围着他,甄太又给红包又给糖,
我们一群大人孩子走过小木桥,村里男人女人全跑出来,阿国他们带着各种礼物送过去,一个中年美女直接拎住阿国耳朵,
她痛骂阿国几句不孝子,我才知道那是阿国的妈妈,原来这里住的人都是甄太的家臣,嫡系,
甄太牵我手走向豪宅大院,村里人对我很稀奇,一直小声对我品头论足,然后本多俊义笑盈盈出现,
本多穿着木鞋跑出大院,冻的站不住脚,也乐得拢不上嘴,
“蓝纱你能走了,”我能自己走动,明恢复的好,本多俊义高兴,
不过本多俊义突然愣了,冲上来就没敢离我太近,光傻兮兮盯着我圆耸的胸脯,老脸特别红,
这时一个女人走出大院,她穿戴传统,皮肤超白,目光直接落到我身上,看到很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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