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紫裳笑道:“左马介,你可能不了解我宫紫裳是什么人,我嫉恶如仇瑕疵必报,他朝本长庆今天可以让我滚,我宫紫裳明天也可以让他掉脑袋,懂了,”
这番话宫紫裳的万分自信,左马介笑着点头,又问:“你意思是从此往后,你和我们先生老死不相往来,恩断义绝对吗,”
“朝本长庆和我有恩有义吗,我怎么不记得呢,不要以为我宫紫裳就要发达了,他朝本长庆就能跑来抱我的大腿,我现在和你,他朝本长庆还不够那个资格,”
左马介不理解宫紫裳怎么突然间如此自负,当然,左马介不知道,是蓝纱让宫紫裳看到登上人生巅峰的曙光,
宫紫裳已经彻底陷入癫狂,甚至看到日后她的宫紫裳家族多么辉煌庞大,只要和千姬见上一面,她就会拥有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一切,而这一切的成功,将在明天日出以后变作现实,
蓝纱一天是她宫紫裳的傀儡,就永远是她宫紫裳操纵的玩偶,宫紫裳还坚信,蓝纱对待她这位小姨,绝对感恩涕零不会有任何反骨之心,所以占据天时地利的宫紫裳,还会在乎一个朝本长庆,
“宫紫裳,记住我左马介的话,你做人很失败,非常的失败,你的机关算尽最终会把你推向赎罪的深渊,而你最瞧不起、最看不上的那种人,就是你最后的下场,左马介完了,告辞,”
左马介临走前,万分诚恳对暖馨:“暖馨小姐,你有一位非常棒的好哥哥,不管今后发生什么事,你一定不要做出任何伤害他的事,他值得我们所有人尊敬,”
左马介完鞠躬到底,走的特别潇洒,
暖馨盯着左马介一行人的背影,突然感觉自己和宫紫裳被撵出家门,和蓝纱分不开关系,但宫紫裳一句话转移了暖馨思绪,
“听见没,左马介都你有一位好哥哥,蓝纱就是你哥,你根本不需要怀疑,蓝纱对你好,是她的责任,她敢不履行责任就会触犯法律,她逃不过法律的制裁,也就是,这是天经地义的,所以你不用担心蓝纱怎么样,蓝纱拥有的,都有你的一半,这是你的权利,”
暖馨脸红:“包括她自己,也是我的,”
宫紫裳高兴当然顺着女儿:“对,她也是你的,”
本多和十零不明白宫紫裳母女俩在自嗨什么,不过左马介带着人浩浩荡荡离开了,明宫紫裳不愿意回家,本多俊义和十零就猜不透宫紫裳怎么想的,
在中国的朝本长庆也想不通,朝本长庆出身于贵族世家,甚至凭借出色能力位居族长一职,是家族首席执政官,由于自小含着金汤匙长大,朝本长庆不会利欲熏心,不懂急于功利这些思想,朝本长庆追求的是超越,宫紫裳追求权力财富,他俩思维不在一个轨道,朝本长庆就想不出宫紫裳为何如此自信,他会掉脑袋,
朝本长庆笑着问:“你把和宫紫裳的对话内容录下来了,”
“录了,师兄可以将来拿给蓝纱小姐作为凭据,”
“那就行,我睡了,我明天还找蓝纱她爸去呢,”
花园里,千姬跑进大门被金雅拦住,
拿给千姬一封短信看,金雅告诉千姬,短信内容是朝本长庆从中国调查得来的,之所以蓝纱两位朋友大半夜找到这里,就是让蓝纱知道事情真相,
千姬在月光下过目短信,离她最近的金雅,可以感受到这个美丽女人的怒火被一丝丝引燃,
深秋时节天很冷,何况是月黑风高的夜晚,身穿黑色晚装的千姬,脖子和肩膀还有整个后背露在外面,伊娃在后面脱下西装外套想给千姬披上,却被远处的芙蕾阻止,
芙蕾脑门冒汗对伊娃使眼色,千姬妖娆的肩膀就开始剧烈颤动,伊娃看呆了,金雅低头:“请小姐息怒,”
千姬想:
我……我……
千姬情绪波动严重,不知道怎么,
手摸到胸口并用力按下,千姬平复狂跳的心脏深呼吸问:“我宝贝儿看过了,”
金雅像个下人回答:“蓝纱小姐已经过目,”
“宝贝儿她怎么,”
“蓝纱小姐选择了谅解,她很伟大我的小姐,请您不要生气,”
千姬听后看向楼上,蓝纱房间挡着窗帘,千姬抬头看了良久,对金雅:“谢谢你金雅,谢谢你告诉阿姨这些,谢谢,”
千姬还给金雅手机,就举起一根手指勾了勾,她在叫伊娃,
千姬寒着脸错过金雅走向大房子,伊娃跑步跟上,金雅紧忙截住千姬,
“请小姐不要碰那个宫紫裳,请小姐尊重蓝纱的意愿,否则宫紫裳有什么意外,蓝纱会内疚的,”
“我的宝贝儿居然为了这种人而内疚,”
“蓝纱就是如此善良我的小姐,请您尊重她的意愿,”
千姬眯眼道:“我的宝贝儿帮着宫紫裳和那个什么李孟养孩子,到头来却还要被宫紫裳利用赚取暴利,而我的宝贝儿得不到任何补偿,甚至连她应得的生活费都没有,如果我和大公子这些人没碰到宝贝儿,我的宝贝儿老了以后怎么办,谁养她,谁会在意她,她宫紫裳会养么,她不会,那个讲起话来一点礼貌没有的暖馨会么,我不敢猜测,”
千姬这番话很有服力,金雅陷入思考,
“我的宝贝儿为了养育宫紫裳的女儿,身体造成现在这样,宫紫裳却不知感恩,这种人为何要姑息她,”
“小姐打算怎么做,让她死,”
千姬摇头,“不,死太便宜她了,”
天亮,在长谷川家大院后门,宫紫裳一大早来此等长谷川,为的是借路费,
对于自己这位未来大红大紫的成功人士,宫紫裳不打算辛苦自己两条腿,向长谷川借钱雇车去找千姬才是上策,
拿钱给宫紫裳,长谷川不想多费口舌,
“谢了阿真,”
长谷川硬邦邦笑道:“不客气,”就当是帮蓝纱付清在宫紫裳家吃的饭菜钱,所以长谷川出手很阔气,同时希望蓝纱不要再跟宫紫裳有任何瓜葛,
宫紫裳面向阳光高姿态离开,长谷川沉下脸盯着她背影,这时椿绯姐还有老爹、松浘,接连走出后门,
老爹细看宫紫裳背影,问道:“那就是宫紫裳,长得很不错嘛,可惜人心难测呀,”
对于蓝纱从小到大的所有遭遇,长谷川已经全盘讲给老爹和椿绯姐,这动摇了老爹和椿绯姐在心目中原本给蓝纱下的定义,
在中国,朝本长庆和保罗、李孟转乘各种交通工具,来到位于外省远郊的一座监狱,
狱警们对亲属探监是有时段安排的,监狱不是菜市场,不是随时对外开放,而朝本长庆三人来早了,被告知要等到九点半以后,才能填表探监,
低头看表,朝本长庆想利用这半个钟头,对蓝纱她父亲进行一番了解,
朝本长庆和李孟在野外席地而坐,保罗单独围着监狱高墙哨塔观摩,
“蓝纱她爸爸对她好么,在进号子以前,”
李孟坦言点头,“非常的好,”
“她爸爸叫什么,”
“?冰玉,”
“她爸爸不姓尹,”
“阿玉不姓尹,”
“那蓝纱本名怎么叫尹皓辰呢,”
“这个我真不知道,阿玉当初给孩子落户口,就填的这个,”
“那你怎么敢确定蓝纱就是那个阿玉的孩子,”
“因为我亲口问过他,阿玉蓝纱就是他的孩子,”
朝本长庆原本就感觉蓝纱身世扑朔迷离,现在父子俩不是一个姓,朝本长庆有些无语,
“那个阿玉犯什么事进去的,”
“柳窃,”
“盗窃,偷个东西判了这么久,”
“那是个以阿玉为首的盗窃集团,分工明确,从未失手,”李孟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朝本长庆心里清楚,想必这位阿玉当年也是叱咤风云的神偷,朝本长庆又问:“按你阿玉这么能偷,蓝纱家里应该很富有才对,怎么一贫如洗成这样,别告诉我又是被宫紫裳坑去了,”
李孟和宫紫裳做过露水夫妻,每次提到宫紫裳,李孟表情总会不自然,
“这个和宫紫裳无关,阿玉以前确实很有钱,不过、对了,阿玉把襁褓中的蓝纱抱回来,他就变得很穷了,他就是养孩子以后生活才变得拮据,”
朝本长庆听到这,感觉还是等会儿当面问阿玉比较直接,李孟这一知半解把他脑袋听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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