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屋里有人,我皱眉听,果然听到一个女人在叫,叫声断断续续欢乐无比,老师脸难看,走到护栏边看楼下。
姨父车还没走,老师摸我脸:“跟你姨父回家住一晚,我明天去接你,去吧。”摸起我手背吻一下,她眼色很急,我低头不动,她变脸瞪我,“让你走没听见?聋了?”
装凶吓我没用,她心疼的眼神已经明一切,我:“要走一起。”
抓上她转身离开,远处楼梯口出现三个男人,走在首位那个我记得他,他打过我,毫不留情给我后背一脚,事发时保罗也在。
夜晚静谧没有一点声,姨父发动车子离开,我错过了最佳的呼救时机,三个男人迅速逼近,我警惕他们,老师挣脱我手迎上去笑:“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她笑的小脸一边一个小酒窝非常醉人,三个男人却不看她。
他们面无表情错开老师,两个停到我面前,打我的那个就去敲门。
一个女孩打开门,我再次见到熟面孔。昨天一个神秘男青年领人闯进小姨家,这女孩就是男青年的女伴,现在她一丝不挂不在乎被人看,白玉般的身段虽然比不上老师,但绝对有一拼。
她长发凌乱表情扫兴问:“敲什么敲!催命呀!”打我那个男人不看她,回答:“公子等的人回来了。”她听后咬牙骂了句脏话,突然瞪我:“看什么看!我身上有的你没有呀?再看眼珠子给你挖出来!”她摔上门,半分钟以后门才开。
我和老师进屋,三个男人跟进来关上门。家里卧室门敞开直通房厅,女孩走进卧室。一条腿跪在床上穿衣服,这时男青年笑:“晚上好十零,对不起借用了你的香床。”他围着被子坐在房厅凉席,右边肩膀和雪白的锁骨露在外面,他样貌惊人微笑可以艳的离奇,三个男人守住门口,老师尴尬一笑,问:“甄太,你怎么有空过来?”
叫作甄太的男青年一直打量我,女孩穿戴整齐走出卧室,甄太问:“她就是蓝纱?”老师犹豫一下回答:“不是。”甄太轻轻抿唇,优雅摇头:“不,你在骗我,你给我形容过上百次蓝纱的样貌,我脑海中自然有她的雏形,所以敢下定论她就是蓝纱,可十零为什么骗我,我要原因。”
老师媚笑:“我怎么敢骗你,她真不是。”甄太皮笑肉不笑,回头吩咐给女孩,“优美,把我裤子取来。”女孩取给他一条白色长裤,他从裤子口袋摸出一个白手绢,里面包着老师给我的硬卡片。
卡片出现在甄太手里,老师暗中用眼神问我卡片怎么跑他手里去了,我却没法解释,因为场合不允许我开口。
“十零,你很久以前从我那取走这张卡,你当时怎么和我的,我怎么不记得了,你这张卡是给谁的保命符?”
老师脸色煞白没吭声,甄太拿近卡片嗅了嗅,深呼吸笑道:“昨天,我从一个丑八怪手里取回卡片,那丑八怪卡片是他捡到的,我信了,因为这上面有股雪花膏的香气,很特殊,我喜欢,是蓝纱的味道吗?”他话锋一转,盯着我:“过来让我验证一下。”
老师上前一步挡住我,摇头:“甄太你别吓她行吗,她身体弱禁不住吓。”甄太捏着卡片起身,被子从他肩上滑落在地,他歪过头笑道:“哦?原来十零小姐也有着急的时候,看来她就是蓝纱不会错了,那你刚才为什么骗我呢。”
他微笑甜美嗓音美妙,话像唱歌,老师委曲求全:“她是我单相思好多年的恋人,我们才刚走到一起,才享受了一天多时光。”甄太艺术品般的脚掌向前迈了一步,走过来:“十零,我最讨厌被愚弄,而你知道我惩罚女孩子的手段对么,你虽然不完全算女孩子,不过冲你得天独厚的姿色,我决定品尝一下。”他卡片叼在嘴上,双手抓住老师衣领用力一撕!老师上衣直接碎成两截。
老师身材一流秀丽,甄太双眼冒光肆无忌惮的欣赏,老师却不为所动,难道她默许了对方这种禽兽行径?当初守骏强要她,我袖手旁观已经很后悔了!今天不会了!
拉开老师,我一巴掌扇在甄太脸上,女孩和三个男人惊呆了,老师也是。
卡片从他嘴上掉落在地,他被我打退一步,头歪下去对着地面。他脸蛋那么漂亮,肯定没挨打,所以他愣了,眼神也变了。
他眼中饱含惊讶,羞愤,嗜血等种种情绪,冷眼抬头以后一脚踢在我肚子上。我敌不过他的狠辣,后背撞墙以后直接跪在凉席上疼的胃液全吐出来,五脏六腑也严重痉挛。
他气的浑身发冷,颤抖吩咐道:“把她打人的小爪子给我剁下来拿去喂狗。”
两个人按我在地上,我右手被拉出去很远,当第三个人手握菜刀走出厨房,老师疯了哀求甄太:“我陪你一定陪好还不行吗?怎么陪都可以!要么砍我手吧,我有两只可以砍,你都拿去!就砍我的吧!加上脚也可以!”甄太怒瞪我,老师咳嗽症状突然发作。
她一旦开始咳就停不下来,她咳得嘴角流血给甄太下跪,嘴里咿咿呀呀不知喊着什么,我心疼她,飙着泪喊:“不许你求他!我不许!你起来!起来呀!”
持刀男人跪下来膝盖压住我手腕,菜刀直接举过头顶!
“停。”甄太一声令下,男人深呼吸放下菜刀。
甄太低头抚摸老师花容失色却仍然惊艳的面庞,冷笑道:“尤物当前我不想见血,她那小爪子就先留着吧。”他抱起老师进卧室,老师从他怀里抬头看我,一边咳一边看,她嘴角噙血和心疼我的眼神给我留的印象很深,以至于很多年后都无法忘怀今晚发生的一切。
甄太踢上门,卧室很快传出她戏谑沉迷的笑声,他由衷感叹:“十零你太美了,我喜欢!现在不准哭,憋回去,也不准咳,对,不要咳,我一动就咳不出来了是吗?哈哈哈哈……”他笑声美丽却像个魔鬼,我双眼空洞被人按在地上起不来,我在问为什么,为什么真心对我好的人,命都这么苦,小时候二李叔对我好,他老人家砸锅卖铁给暖馨凑药费,忍着痛风病出去赚钱养我们兄妹,后来老师照顾我,疼我,爱我,却又身患绝症被守骏和甄太玩弄于股掌之间,我能感受到老师心在滴血,在担心我,我们为什么就这么苦,就因为我们弱小可以当软柿子被人随便捏?
天亮,我依然被按在地上起不来,甄太穿戴整齐走出卧室捡起那张卡片。
来到我面前,他意犹未尽蹲下:“她太开心了你知道么,我真没想到女装子的滋味如此回味无穷,她润的很呢,昏死以后还会喊你的名字,可她已经属于我了,是我的人了,懂么?”
暗暗攥拳我没吭声,他就低头在我脸和脖子肩上嗅了嗅。
卡片摔回我脸上,他凑近:“现在就算物归原主了,我喜欢这个结局呢,不过蓝纱你给我听着,不用你现在拿出死人脸对着我,有你求到我头上那天,在日本,我甄太无所不能无处不在,我等着你向我开口那天,至于代价么,我期待你比十零还要润。”
甄太笑容满面带人离开,老师秀美的面容邋遢一片,染满了甄太的子孙后代,我端一盆热水进屋,老师平躺处于昏迷状态。
动作轻柔帮她洗净身子,我上床和她躺在一起,用力抱紧她,我脸和她挨在一起,她闭眼流下两行清泪,正好弄湿我鼻子,知道她心难里受,我把准备好的对白给她听,我我爱你,反反复复一直,吟唱摇篮曲一般哄着她。
除了这微不足道的三个字,我想不出别的办法哄她,她嫩红色嘴角勾起一抹苦涩,泪就流的更汹,于是我在心里反复嘀咕一名字,甄太。
他!
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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