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根据乌梅的诉讼请求,法庭做出了判决:被告林清秋改变性别是一种个人行为,原告乌梅要求法庭判决被告有罪的主张,缺乏法律依据,法庭不予支持。但被告与原告乌梅是合法夫妻,被告不经原告同意擅自变性,侵犯了原告的利益,首先停止了双方婚姻关系的存续;其次,林清秋变性客观上剥夺了原告爱的权利,给原告带来了巨大的精神伤害,故判决原被告离婚,被告赔偿原告精神损失费10万元。法庭认为,被告变性之前所生之子司马晓冬虽系父子关系,但被告已变成了女人,给其子在称呼带来了不便,称“父亲”已经不妥,称“母亲”更为荒唐,有悖于人伦常理,让孩子左右为难无所适从,故判司马晓冬的监护权归原告所有……
输了官司,现了形,丢了人,林清秋悲观失望,泪洒X襟。她明白,这场官司完了之后,还会面临下一场追找金老鼠诉讼之中。他想变成一只真老鼠,找个窟窿钻进去。
这天晚上,她有气无力地来到办公室,陡然发现朱重利正坐在她的办公桌前,令她大惊失色:“你……是鬼是人?”
朱重利说:“你倒希望我是鬼。要是鬼,我也是一个历鬼,清算我们之间的血泪账,讨回我的那只金老鼠。怎么样?”
其实,朱重利从一见到林清秋就感到:这个女人不寻常!她与司马骏惊人相似。他起初认为林清秋不过是司马骏男扮女妆而已,决心闹个水落石出,就不动神色地与林清秋接触。
为了侦察她身上的女性部位是真是假,他故意勾引林清秋。当他看到林清秋的裸体时,他相信了林清秋是女人,却又更加疑惑:林清秋的声音虽然用了假声,但仍脱不了司马骏的基调;林清秋虽是女人身,却有男人的特征:大大的喉结、宽宽的手、长长的脚、高高的身材;另外,她的有些爱好和胃口也与司马骏基本相似。
朱重利跟踪林清秋的行踪,发现她定期去Y院注射保持女人特征的JS,他便怀疑林清秋是由男人变性的。那天,他还支使手下潜入林清秋的住处,翻江倒海地寻找她变性的病历,可惜毫无收获。即使林清秋是变性人,还没有真凭实据。
好在朱重利的手下又传来了一个消息,有一次,朱重利跟踪林清秋到幼儿园,见她抱着司马晓冬亲不够,爱不完,可以旁证她与司马骏有割不断的关系……
朱重利说:“实际上,我跟踪你,查抄你的房间,而且多次向你讲叙司马骏夺我金老鼠的事情,已使你心里明白,我已经怀疑你就是司马骏,而且在暗中调查。你唯恐现出原形,意识到,只有守住自己的隐私,才能保住自己的安全,必须先下手为强,于是,你派杀手下将我的车撞下悬崖。”
林清秋说:“你血口喷人,凭什么说我要杀你?”面对林清秋百般抵赖,朱重利冷笑道:“好在我命不该绝。知道是谁救我的吗?是你的老婆乌梅和那个夏生!”
朱重利得意地说,“为了让你充分表现,留下更多的蛛丝马迹,我让手下放出风,说我已抢救无效死亡了,没想到你果然胆子大了,竟敢跑到乌梅家里去了。”
林清秋两腿一软,瘫在了地上。朱重利拍拍林清秋的脸:“林清秋,好一个美丽的名字,差点儿让你迷惑了我的眼睛。你刚输了一场官司,下一场官司你还输,不仅是欠账还钱的问题,还有涉嫌杀人的罪名哟。”然后,仰天大笑起来。
林清秋面沉似水地说:“不就是要你的金老鼠吗?我告诉你,去找赫局长,赫秃头去吧。他买走了那只金老鼠。”“不用找,我来了。”这时,赫秃头突然从门外走了进来。
他从那只名贵的真皮挟包里拿出一把Q来,愤慨地用Q指着林清秋,说:“多美妙的一个夜晚啊。你们怎么就不叫上我一块约会呢?你们俩的对话我都听到了,朱老板是我派人用车撞的。我当时的想法是将你们两人全都撞死。目的有二,一是朱老板死了,金老鼠就没人追问了;二是林清秋死了,于我无益,我想是给他的孩子一只有用的肾,我让乌梅到现场就是这个目的。
因为当时我得到的消息,你们两人同坐一辆车出去,没想到林清秋临时变了卦。林清秋你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谋财害命的事情。我不能不管,你杀害了我的司机夏生,我要管;更重要的是我喜欢乌梅,我还的管。她和夏生搞对象时我就爱上了她,但是我不能和手下抢一个女人。最后没想到的是,她找了你这样一个熬不熟煮不乱的一个王八蛋。现在,司马晓冬就躺在Y院的病房里。我要求你现在就做了保证,给你的儿子捐肾。”
林清秋听了这些话后暴跳如雷,他大叫道:“赫秃子,你凭啥教训我?你说的话统统按屁处理。我一概不矛理会,你不是有枪吗?来朝这里打,朝这里打!”说着就把头撞到了赫秃头的枪口上。只听的“砰”的一声,枪一响,林清秋应声倒在血泊之中,只见她四肢抽搐,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赫秃子立刻给Y院打了电话,也给乌梅打了电话,把林清秋拉到了Y院。然后,他拉着朱重利到JC局自首。当时,赫秃子对林清秋突然的行动没有预防,失手将她打死了。Y院立即把林清秋的肾移植到司马晓冬的腹腔,一个幼小的生命的救了。
之后,赫秃头向J方陈述了当时的情况,朱重利作证,并把那只嘉庆年间的金老鼠交出。根椐赫的犯罪动机和具体情节,赫局长被判无期。而那只金老鼠最后到了它应该到的地方,同洲市博物院。
这天,是监狱会见的日子。乌梅来探视他。赫局长对泪花如雨的乌梅说:“你没忘记吧,那次你我还有夏生三人一起在你家饮酒。从我本心不说,我不想让我的形象在你心中有了污点,但我实在喜爱你,在你我都酒醉失控的情况下,把你给……我是好心人办了坏事,请你多多原谅。”
乌梅点点头,只说了一句话:“甭说了,好好GZ,我等着你。”说完呜咽着跑出会见室,消失于监狱那张幽黑而又庄严的铁门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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