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

我早就听说云贵高原的风景很迷人,终于有一天我戴了二万元钱和必要的装备出发了,我先坐飞机然后换乘长途汽车整整三天来到一个山区的小县城,这个县城实在太小了,一条大街贯穿整个县城,我站在大街上不知该怎么进山。正在犹豫时,我身后传来一声招呼声,你好大哥,是不是要进山去旅游,我给你带路,我家附近的景色很漂亮,连外国人也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风景。我回头一看是一个小伙子,头上包着一块大头巾,对襟上衣,背着一支破猎枪,一付山里人的打扮。

我来兴趣了,问:你家离这近不近?他说离这不远,我说:“你带路要多少钱?”他说“五十元,晚上住我家加五十元,在我家吃三顿饭,一共二百元。”于是我说“可以我们走吧”。他说“你等等,我去牵马。”一会儿见他牵来一匹马,马鞍两边放着二个很大的箩筐,箩筐里已经放了很多的东西,那小伙拿过我的背囊,放在马上,我们向山里出发了。

进山的路很小,而且很陡,比较难走。我边走边看,二边的山林越来越密。那小伙走的很快,我开始跟不上了,那小伙提议说“你还是上马吧。”我说“好啊”。于是上了马,那小伙跟在马后。健步如飞。不知不觉,从上午一直走到天色暗下来了,可小伙家还没有到,我问:“今天能不能到你家?”小伙说快了,有走了二个小时,我看周围除了漆黑的山林,没有一个人,我回想一路上走过来,遇到的人很少,从下午到现在更是一个人也没有碰上,我开始害怕了,我对小伙说“我不去了,你还是带我回县城吧,我给你四百元。

那小伙不理我,只顾催马赶路。我一看要坏事,所以看准机会跳下马,往来路就跑。那小伙看我要跑,马上端起猎枪,对着我说“你敢跑,我打死你。”我吓的一下跪下来,对那小伙说“你放了我,我的东西你全部拿去”,那小伙看看我,然后从马上箩筐里拿出了两根麻绳,把我二只手背到身后,捆了起来。拿一团破布塞在我的嘴里,然后拿一个麻袋套在我身上,对我威胁到,你敢乱说乱动,我一枪毙了你,如果你听话,我会好好待你。没有办法我顺从地点了点头。那小伙一把抱起我横放在马上。一路赶路,开始马颠、肚饿,我觉的很难受,不过后来因为又累又饿,我不知不觉睡着了,就这样我睡睡醒醒,也不知过了多久。

突然我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说话,那小伙在回答,具体说什么,我听不懂。是当地的土语。然后马站住了,我感到被抱起来放在地上,一会儿麻袋被取下,我看清了,除那小伙还有一个穿着大花大襟衣,花边黑裤,花布鞋。头上包着花头巾。五官还算端正,耳垂上有二个大耳环。我一看连忙跪下,说“大姐快救我。”那女人一把扶起我,解开我脚上的麻绳,一把把我拖进了一个房间,我由于脚发麻,心里害怕,站也站不起来。那女人拖了一把椅子,坐在我面前,声色严厉地问我“你是要死要活”。我一边哭一边说“要活”,那女人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说“那你一定要听话,知道吗?”。我说“知道,知道。”然后她向门外喊了一声“大林,你进来”。门外进来了一个人,我一看:就是刚才的那个小伙,不过头上的包布拿下了,脑后多了一根大辫子。

我感到很奇怪。那女人接着对我说:“我们是母女二人,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大山里,孩子她爹已经死了很多年,大林出嫁后,因为不会生育,保受孽待,前不久还被她男人赶出了家门,他又另娶了一个。我们没有办法,因为我们苗人有祖训,女人在家族里是没有发言权,女人的命真苦,你们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现在好了,你来了,所以你必须答应入赘我家,嫁给我家大林,这样我家大林就可以象真正的爷们,参加族里的一切活动,人家就不敢小瞧我们了。”我一听,焖了。怎么出来玩,会遇到这种事情。看我不响,女人马上狰狞地说“你要是不答应,我们马上在后林子里挖个洞活埋了你。”没有办法,只能先答应,保命要紧。我说“可以”,那女人一听,马上高兴地说“真听话,我告诉你我家姓仓是苗人,不管你以前姓什么,从现在起你姓仓叫小红,我是你的婆婆,你的丈夫叫仓大林。一会儿我让大林把族长请来,立个契约,你就是我仓家的人了。”

“还要立契约”“对,立好契约画押后,从此你要严守妇道,在家听婆婆,出外听老公。全心服侍你家男人,任他打来任他骑,不能有怨言。如果有任何出轨、干活偷懒。家法伺候。” 我问有什么家法?婆婆说“偷人、逃婚,沉塘、活埋。干活偷懒、不听话,打屁股,上枷戴镣。现在你起来,洗洗身子、换换衣服,今晚圆房。”,大林你马上去请族长。婆婆说着开始解下捆我的麻绳。把我领到后院一间偏房,对着一个大木盆说“洗吧,我去给你拿衣服。”我 开始打量仓家的房子,房子是依山而建的石头平房,没有电灯,没有自来水。用的是山上流下的山泉水。我一边搂着发麻的手臂,一边脱下已经发臭的衣服,因为一路上大林没有解开过我,大小便都在身上,所以身上很脏。洗完后,婆婆走进房间,我大叫你出去,我没有穿衣。

婆婆笑笑说“小红,我们的风俗是媳不避婆婆,再说这衣服你不一定会穿。”我一看婆婆手里拿着的衣服,五颜六色很漂亮。听她这样说,我也就不以为然。衣服是和婆婆一样的大襟花衣,粗布花裙,花布一戴布鞋,衣服和布鞋上的花绣的很漂亮,等穿好衣服后,婆婆笑笑说“大林真有福气,来我给你耳朵上打二个洞戴上这副耳环。”我说不用吧,婆婆一登眼,新娘不戴耳环,是想偷人吗?我吓的不敢分辨。婆婆拿来一根铁针朝我耳朵上就扎,疼的我眼泪都下来了,婆婆帮我擦干血迹,戴上了一副银耳环。我觉得耳朵很疼。接着婆婆递过二个熟地瓜,让我吃,这时我才觉得肚子呱呱叫。我就着水三口二口把二个地瓜全部吃完,这时婆婆对我说“吃完了,打扫打扫,一会儿还要办大事,我打扫完几间屋子、院子。

然后帮婆婆挂上几块红布,在大门上贴上写着入赘大喜的红纸。这时我仔细地打量了婆婆,其实婆婆年纪不大,也就四十左右,人很结实,耳朵上的耳环和我的一样,我对婆婆说“这衣服正好看。”婆婆说“这大襟衣是我结婚时穿过的,裙子是我做姑娘时穿过的,我们这族规规定姑娘要穿裙,结婚后一定要穿裤子。你是入赘媳妇,可以穿裙也可以穿裤。小红你认命吧,我知道入赘媳妇没有地位,我们也没有办法,自从大林被赶回家,丢人啊,我们走路也抬不起头。现在好了,把你娶进门。没有人再可以讥笑我们了。”我问“为什么不在当地娶一个媳妇呢?”婆婆回答说“当地的小伙因为地位低,男人谁也不愿意上门当媳妇,过去男人没有钱,宁愿当娃子(奴隶)也不愿意入赘,一旦入赘永远不得翻身。”我一听心里一阵酸楚。婆婆看出来了,“小红入赘总比埋在后山强吧”。

时近傍晚,来了二个老头,是族长和叔公,他们分别坐在饭桌的两边,让我和大林跪在饭桌前,饭桌上放着契约。族长问我“你愿不愿意嫁给仓大林。”我说:“能否考虑几天?”“我问你愿不愿意,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愿意”“好,现在画押”。画押后,族长宣布说“仓大林你现在是仓小红的丈夫,你拥有她的一切。仓小红你现在是仓大林的妻子,你必须听从仓大林的一切话,绝对依附仓大林,如有不轨行为,违叛仓大林家法无情。好现在新娘进洞房,大林陪我们喝酒。”我被婆婆戴进洞房,其实是原来大林的房间。我坐在床上,看着脚上的花布鞋,心里一阵难过。

不知不觉我依着床架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身上一阵疼痛,睁眼一看,是大林回来了,她举着一根棍子朝我打来,我连忙起身,大林对我说“以后晚上铺好床,服侍我洗脚后,你才能睡觉,听到吗?”“我知道了”。叭又一下。“以后你不许自称我,必须叫贱人,叫我老爷,知道吗?”。“贱人知道了”“好,脱衣上床吧”。门一开,婆婆从外面进来,手里端着一大碗药,让大林吃,大林对婆婆说“放在桌上吧,我会喝的。”等婆婆一走,大林对我命令道“贱人喝下去”“这是婆婆给老爷喝的,贱人怎么能喝”“哼,这是我妈为抱孙子,给我开的药,土方子很苦。以后你代我喝,不能让我妈知道,贱人明白吗?”“贱人知道了”“好吹灯睡觉”。
第二天天刚亮把我从床上喊起来,开始打水、做饭。忙到天色大亮,大林才起床,漱完口,吃完饭。大林背起猎枪,准备出去。婆婆和我送到大门口,婆婆叮嘱到“大林新婚早点回家,你老婆在等你。”“知道了,贱人要听婆婆话,多干活,知道吗?”“贱人知道了”。

我和婆婆回到家里,婆婆让我坐到一架织布机前,开始教我织布,下午婆婆又教我绣花,做衣、鞋。一天很快就过去了,我和婆婆没有多少话,她指挥我干东干西,等做完饭,我和婆婆就坐在凳子上等大林回来,我看天色不早,就对婆婆说:“婆婆我们先吃吧。”婆婆大惊对我说“等着,你知道吗,你入赘的那天起,大林就是一家自主,她的地位就和男人一样了,你就是仓家媳妇,我是寡妇。所以我们家必须都听大林,吃饭时我和大林先吃,你必须站在旁边伺候。

等我们吃好后,你才可以在厨房里吃。你一定要记注,不然大林要打你了。”“我记注了”。一会儿大林回来了,放下枪从马上卸下大林采的药材、山货、猎物。然后端起一大碗饭狼吞虎咽起来。等她吃完,我顺从地擦桌,给大林泡了一壶土茶,我才然后在厨房里吃饭,正吃着我听见大林在问婆婆:“妈,这贱人今天干活有没有偷懒?”。婆婆说:“没有,她很乖,今天已经学会织布了,明天我教她绣花,她学的很快。大林晚上不要忘了喝药,一天二次,一年后我就能抱孙子了”。“知道了”“好,累了一天了,早点睡”。“是,妈妈”。婆婆走进厨房,对我说“服侍你男人睡觉,我先睡了”“知道了”。然后我打好洗脚水,送进我们的房间,我转过身,想出去关门。大林叫到“外面的门我已关上,你过来,给我洗脚。”没有办法我只能蹲下帮大林洗脚。一阵心酸,我眼泪掉下来,大林看我哭了,发怒了:“哭哭,我又没死,不许哭,再哭我揍死你。

”我吓得不敢再哭了,大林又小声地说“过来,把这碗药喝下去。”这药很苦,喝下去后,人感到一阵热一阵冷。浑身没力,直想睡觉。一上床,我一会儿就睡着了,半夜我觉得有一只手在摸我的小弟弟。我一哆嗦,大林一把抓住我的小弟弟往他的下身凑,我的小弟弟一下子站起来了,大林轻声地说:“好好服侍,我开心了,你的日子就好过了。”一阵剧烈的抽动后,累的我一下瘫在大林的身上,大林一下把我推在傍边,说“没用的东西,这么快,老爷我还没有尽兴呢。”

鸡叫头遍,婆婆走进我们的房间,手里端着药。她把药放在床头,对我说“快起来做饭干活,轻点,让你男人多睡一会”。我马上披衣下床,系好一戴布鞋,开始纽着大襟衫上的布纽扣,等我纽好后,一抬头,发觉婆婆盯着我的下部看,我顺着她的眼光看,才发觉我没有穿短裤和裙子,我连忙抓过裙子套上身子。婆婆脸一红,装着没事对我说快去倒尿盆、洗衣服。等我干完了早上该我干的活,听见大林在叫我,我对婆婆说“我男人起床了,我去服侍。”“快去,不要忘了让他喝药。”我来到屋里,大林已经坐在床上,抽着烟。我拿起他的衣服要帮他穿,大林一摇手,用手指指药,我明白了,朝外看看,端起药一闭眼,把药灌下去了。搽搽嘴,走出屋去。婆婆看我出来,问我药喝了吗?我连忙说:“喝了,一点没有剩。”大林起床吃完早饭,又背起枪戴着他的马出去了。

就这样过去了三个月,我整天干着山里女人干的活,婆婆看我看的很紧,没有让我出过院子的大门。我现在已经学会了绣花、织布、做花布鞋、裁衣缝衣,只不过是做大襟衣和花裙布裤,大林的衣服是由婆婆做。由于不出门,我的皮肤变的很白,而且我的头发长到肩部了。有一天婆婆对我说:“你的头发应该梳成辫子,不要这样披着,谁家的女人象你这样打扮。”“我不会梳麻花辫子”“我教你”,于是婆婆手把手地教我。大林看我梳起了辫子,有时回家会戴回几朵野花插在我的头上。

五个月后的一天,天渐渐地冷了,我和婆婆在给大林和我做新棉袄、棉裤,大林的棉袄是黑色的对襟棉袄、棉裤,我的是大襟花棉袄、花棉裤。婆婆对我说:“你好福气啊,大林对你真好的,你看你过门才五个月,大林把你打扮的象花一样,衣服、鞋子几乎都是新的,大林先前嫁给的那家,整天做牛做马,二年没有添过一件衣服,后来因为不会生小孩所以几乎天天打他,再后来因为一个小妖精,还休了我家大林。你说公平不公平。”

我脸一红说:“大林真好,下一次他去县城卖山货,我想让他给我戴一面镜子。婆婆,我们家离县城有多远,你怎么不和大林一起到县城去,我们家到县城怎么走?”婆婆马上制住话头,满怀狐疑地看看我。

一年过去了,除了我旁敲侧击地问了几次婆婆,到县城怎么走,婆婆就是守口如瓶。因为是新婚第一年,大林每天早出晚归,从不在山里过夜。和我睡一张床。听婆婆说大林在娶我前,一个月要去县城去一次,他在家里待不住,进山一般也在外面过夜,一星期只有二天在家过夜,我想可能是怕我逃也可能贪图我的美色吧。

只要大林在家,每天二碗药从没有断过,我吃了一年的药,开始我没有注意,后来我发现我的乳房越来越大。一年后我的乳房变的象哺乳期的女人,皮肤不仅白而且越来越细腻。胡子不长了,力气越来越小,还常常想哭。我想可能是药的作用,我的小弟弟变的很细很小,勃起的时间很短,而且还不容易勃起,我看的出,大林已经对我的小弟弟没有耐性了。婆婆也看出端倪,她问我,给大林吃的药到底是谁喝了?我没有办法只能如实向告。婆婆大惊,你怎么能喝这药呢?这药里有保胎、催乳等药组成,由于我看大林吃了半年的药没有反映,所以大大地加大了药的量,我还在奇怪,这么大的量就是男人也会生孩子了。

晚上大林回到家,婆婆把他叫到屋里,对大林一阵埋怨。大林说“我又不知道这药的后果,我还以为是补药。”我连忙走进屋子,跪在婆婆面前,哭着说:“婆婆救我,这样叫我怎么对人。”婆婆说:“这药没有毒性,死不了。不过一年的用量,你要想改变现在的身体外观,长出胡子是不可能了,现在马上停药,只能维持现状。”婆婆让我脱下大襟衫,用手托了托我乳房,我感到一阵麻秫,心里涌上一阵阵快感,我不由的闭上眼睛。婆婆大喝一声“贱人发骚啊,滚出去。”我吓的连忙套上大襟衣,跑出房门。

这天晚上,我服侍大林上床后,倒掉大林的洗脚水,回到床边,大林对我说:“脱掉衣服,让我看一看”我顺从地脱掉了全身的衣服站在大林跟前,大林举着油灯,认真地看着我,嘴里还在说“奇怪了,这药还真灵,你看你,现在比我还女人。你看这皮肤。我娘真行,小贱人过来,让我摸摸”。我手掩着乳房,眼泪情不自禁地掉下来。

大林一把拉过我,把我搂在怀里,一手停地搂着我的乳房,我感到浑身秫软,无力地靠在大林身上,感到一阵莫名的高兴。大林吻着我的脸,一直向下,一边还说:“很久没有喝奶了,贱人的乳房比我娘的还大,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奶?”。我被大林吸的一阵一阵地疼痛,我不由得开始呻吟,象女人般地呻吟……。

第二天,天亮了。我照例起床,倒尿盆、洗衣服、打扫屋子、做早饭,然后服侍大林起床穿衣、洗脸、吃饭。干完后,我一个人蹲在厨房吃早饭,听见婆婆在房间里和大林说话:“我轻轻地走过去,靠在门边听他们说什么,因为已经有一年多,所以我已经基本能听懂他们说的土话。大林在问婆婆:“小贱人的身体变的很象女人了,如果没有小弟弟,和姑娘一样了,会不会有问题?”。婆婆说:“没有关系,谁让你给他喝药,这药很厉害,我看他的奶还要变大,一般停药后三个月,停止影响。”“那停药后还会不会变回去?”“肯定变不回去了,我跟师傅学的是看女人病的,这男人我不会”“他小弟弟这么小而且很软,那以后你叫我守寡啊”“傻孩子,我有办法,如果你想与他开心,我可以在小贱人的阴囊处扎上几针,马上可以让小贱人的勃起四十分钟,你肯定会满足的,不过指望小贱人使你怀孕是不可能的,因为他的阴囊已经废了。”“这几天家里的山货已经存了很多了,我也有一年没有出山了,我明天到县城去一次,你替我看紧一点这小贱人。”“不行,我一个人看不住他,前一段时间,他还向我打听过出山的道路。你这一走短则四天,长则二个星期,他要是趁机跑了,你叫我怎么办?”“这容易,我一会儿到后面地窖里拿一副脚镣给他戴上,头颈套上铁项圈与磨盘连上,他怎么逃。”“好主意”……。

大林在婆婆房里说了一个上午的话,我因为要绣花所以没有听下去。不过我一直在想他们的谈话,中午吃完饭,我依旧收拾完桌子,蹲在厨房吃午饭,刚一吃完。婆婆让我到后院去一次。我跨进后院,看见大林手里拿着一副脚镣,地上放着一个铁墩。看见我进来,对我说:“小贱人过来坐在地上,老爷送给你一副脚镯。

我只能坐在地上,大林对我说“把裤子脱下,一会儿戴上脚镯,你就不能脱下裤子了。”“那贱人也不能光着下身啊,”咣当,大林拿着脚镣就朝我抽过来,嘴里骂到:“你这小贱人真苯,不穿裤子你不会穿裙子。骚货过来坐下,再话多,看我不抽你。”我只能坐在地上,大林把脚镣上的两个环套在我脚脖子上,把铁墩放在铁环的下面,拿着一个小手指粗,在炉灶里烧红了的铁钉,穿过铁环的孔,拿铁锤锤打铁钉,给我砸上了脚镣,粗大的铁钉被他砸得扁扁的,完全与镣扣合成一体,让我感到恐惧和绝望,我胆怯而担心地问这样把脚镣钉死。

“以后怎么把它取下来啊......”“哈哈,这个问题不好回答,过去还没有成功被取下脚镣不伤脚的先例,就象大肚子的产妇也一样,因为砸开它要比钉上它难得多,也许这副铁镣要伴你终生,甚至与你一同埋入土里!” 大林一边用一块肮脏的旧毛巾擦着手上的铁锈,一边用和蔼的口气说着让我震惊得几乎昏厥的话。

钉好脚镣,大林用手扯了一扯。我看了看,脚镣很结实,真是要钉上容易拿下难啊。然后大林又拿起一个铁圈,套在我的脖子上也用铁钉卯死。项圈上连着一个另一个很小的铁圈,比耳环差不多大小。干完这一切,大林对我说:“起来,走二圈,看看合适不。”我搂搂有些疼的脚腕,站起来。拖着脚镣走了几步。脚镣的铁链发出拖地的声音,大林对我说:“自己去找一些布条把脚镣包一下,这样脚腕就不会因为走路磨破了。”然后大林从地上拣起一根布绳一头栓在脚镣铁链的中间一环,另一头栓在我的腰间。然后坐在椅子上,看我包脚镣。一边与婆婆说:“想不到,这些东西还能派上用处。”又对我说:“从现在起我要出门挣钱,你在家要好好服侍婆婆,我出门后你就睡在婆婆的房门口,干活不许偷懒。听见没?”“知道了”。

第二天,大林牵着马,满载着山货出门到县城去了。为了防止我逃跑,婆婆从来没有让我出过大门,所以打柴、农活、割草都是婆婆干的。家里的家务都是我干的,洗衣、倒尿盆等。我被大林捆进仓家后活动的范围只在仓家的后院及住房里。仓家的房子是在大山的半山腰,前院大门边是马圈、柴房,穿过三间正房是后院,后院面积和一个网球场差不多大小,后院没有院墙,二边是山壁,一面山壁下有一个山洞,洞口不大,洞门有铁栅栏门,用一根铁链锁着,我从来没有进去过,后院靠正房是仓库和水磨房、厨房。有泉水流过厨房,所以我一天除睡觉,基本就圈禁在后院干活,每天早上起床洗衣、烧饭、打扫后院正房,服侍婆婆、大林。

忙完后就在屋檐下绣花、做鞋、缝衣。这些女红都是在婆婆的皮鞭下教我学会的,没有想到经过一年多的磨练,现在我的女红做的比婆婆要漂亮多了。我做的女红由大林送到民族村门市部去买,生意很好。所以大林每天都给我指定任务,如果完不成,晚上被罚跪在大林床前,不许睡觉或者脱库趴在长凳子上抽屁股。晚上吃完饭,打扫完就给婆婆、大林洗脚。熄灯后,还要给大林、婆婆按摩。由于白天大林每天都出去,剩下婆婆和我,二人一边做女红一边说闲话,我有时乘机打听出山的道路,可婆婆都很精,一直守口如瓶。我只打听到,从这里到县城都是山,一般人走二天半的山路,外乡人很容易迷路。我心都凉了,要逃很难啊。婆婆还告诉我,大林家过去是当地的土司,势力很大。解放后大林的祖父被镇压了,祖母生病死了。大林的父亲还小,就被赶到这儿居住,这里过去是土司贩卖娃子(奴隶)的中转站。奴隶送过来就被关在这个后院的山洞里。现在被仓家作为仓库。

现在我看到我的脚上戴着的脚镣、脖子上戴的项圈一定是过去娃子戴的。因为有绳子吊着脚镣的铁链,外面穿着长裙,所以站着、走路基本看不出我戴着脚镣。我正撩着长裙看着脚镣,婆婆走过来对我说:“恭喜你,现在你生是大林的人,死是大林的鬼。这脚镣是死镣,过去娃子戴上这镣子,一直到死不取下来了。

因为没有办法取下来,如果硬砸开,你的脚腕就废了。”我哭了,问婆婆:“为什么要钉脚镣?”婆婆冷笑到:“难道你没有想过逃跑。我不说别以为我不知道,本来不想给你戴的,现在看来你不安心啊,所以戴上脚镯你死心吧,好好待你男人。一会儿我给你一点花布,你自己做几条两边系戴的短裤,别总是光着屁股。”我脸一红,低下了头。怪不得死刑犯要钉脚镣。拖着脚镣干活开始有些不习惯,迈不开腿,只能小步子走。脚镣不重,到晚上我基本已适应了。今晚是一年多大林第一次不在我身边,掌灯时,婆婆领着我走到她房间的门口,门口有一张躺椅,婆婆把被子放在躺椅上然后拿起一根铁链穿过门边的一个铁环一头用铁锁锁在我的项圈上。婆婆走进房间一关门,她睡觉了。我自己铺好被子,脱下裙子和一戴花布鞋,解下系脚镣的布绳,脱下外面的大襟花布衫,躺在躺椅上,我摸着冰冷铁项圈和铁链,我又哭了。想到我现在整天拖着脚镣,穿着花布大襟衫、花布长裙、花布一戴鞋,挺着胸前高耸的双峰。就是一个清朝的女奴啊……。

婆婆对我说:“这脚镣是大林的祖父留下来的,用于押送贩卖奴隶的,这脚镣还有手镣,有二种,活镣和死镣,给你戴的是死镣。一旦戴上,无法解开。我还没有听说谁打开过,除非剁脚。你以为我不想替你打开脚镣,没办法开呀,你认命吧,要戴一辈子呢,慢慢会习惯的。不过以后如果大林要给你上手镣,我一定让她给你上活镣。”“什么是手镣。”“就是手铐中间的链子长一点,戴上后还能干活,但就是行动不太方便。”听完后,我透过窗口,遥望天空,长夜漫漫。

第二天午后,大林从县城回来了,戴回了许多日常用品和羊毛衫、衣服等,我不指望大林给我买东西,所以在一边默默地看着婆婆欢天喜地地一件件试衣服,大林又从自己的褡裢中拿出了一包东西,扔给我说:“打开,这是给你的”“给我的”。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打开后,我发现是四个老式的布胸罩,背部用纽扣的那种。

二个白的,二个花的。大林看着我说:“还不快试试。就在这儿”我背过身去,脱下花布大襟衫和里面的白色贴身大襟衣,拿起其中一个花布胸罩,两手分别穿过布胸罩的背戴。然后在背后扣好纽扣。大林走到我跟前用手把我露在外面的乳房调整到布胸罩的罩里,然后调整了布胸罩的背戴长度,端详了一会儿说:“可惜布胸罩大了一点。你这婆姨奶子倒是挺大的,就是不产奶,我真想吸啊”。婆婆听到了这话,接口到“可以啊,这不难”。我是第一次听到大林叫我婆姨,因为当地男人叫自己的老婆为婆姨。说明大林已经接受我了当她的老婆了。我正在窃喜时听婆婆说要帮我催奶。感到很诧异。我认为这是不可能的,虽然我是大林的名义老婆,我的乳房也比较大,但我还是男人的身体,男人是不会有奶水的。所以我也没有把这事当真。

一夜过后,第二天天刚亮,婆婆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走到我们床前,叫我赶快趁热喝下去,我正在迟疑,婆婆杏眼一瞪“快喝”。我赶忙喝下去了。中午吃午饭前我又喝了一碗。晚饭前喝一碗。睡觉前喝了第四碗。以后一个月,我天天如此。也奇怪自从喝了这药,我开始明显感到乳房在张大而且发涨,到一个月后我的乳房比先前又大了一号,原先显得较大的布胸罩也不大了,甚至有些小了。有时乳房涨的难受,疼的受不了。婆婆见了对大林说:“可以了,以后你有奶喝了。”于是对我说:“小红你过来。”我顺从地来到婆婆的身前,她解开我的大襟,松开布胸罩的纽扣,手拿银针在我的二个乳房、上扎了起来。过了一个小时,问我有什么感觉。我感到不象先前那样疼了。……

等第四针扎过以后一小时,我的觉得布胸罩湿了,我赶忙解开大襟,不得了是奶水浸湿我的布胸罩,我有奶水了,我和脯乳期的女人一样了,我不是男人了,我变成奶妈了。婆婆见状叫大林赶快来吮吸我的奶头。大林听见,来到我跟前,趴在我的胸前,用力地吮吸着,我感到一阵快感,有一点点疼的快感。很快我的二个乳房被大林吸空了。我扣好布胸罩,掩上大襟,站起来拖着脚镣来到绣花架前,继续绣花,大林吸完我的奶,搽搽嘴站在我身后看我绣花。……

自从大林喝我的奶,他对我的态度也好多了。每一次去县城都给我戴几件女人的小饰品如发卡、头花、和花布。允许我为自己添置几件花布大襟衫、花布裙、花布鞋,但不允许做男式衣衫。因此我已经有好几件大襟衫、花布裙。我给自己做的花布裙都很长,因为要掩饰住脚上的脚镣。自从被绑架入赘到仓家,三年了,我没有剪过头发,所以我的头发已经可以梳二个很粗的辫子了。仓家叔伯见我,都叫我仓家婆姨。由于我的活动场地主要是在后院,平时基本看不见生人。到后院来的都是仓家亲戚的女人,她们已经把我看成标准的仓家婆姨。而她们的男人来仓家,都在前面和大林一起喝酒谈天。那些女人对我的脚镣、铁项圈见怪不怪,这些女人认为抢来的婆姨按当地的风俗为防止逃跑,可以戴脚镣、手镣、铁项圈,很正常。

终于有一天我寻到了一个逃跑的机会。那一天大林到县城已经好几天了,晚上我照例陪婆婆睡觉,所以没有给我上锁。早晨我发觉婆婆在发烧,趁她昏睡时,我把昨晚未吃完的饭团打了一个包裹,悄悄地离开了仓家。出了大门,我一直往南面的山路走去。要知道,拖着铁镣爬山是多么的不容易,但巨大的恐惧和求生的渴望往往让人产生不可想象的力量!

我拖着脚镣,疾步快走,半天没有停下过。等天色将暗,我疲惫地靠在一棵大树旁,这时,我异想天开地要完成一项根本无法实现的巨大工程,立即动手砸开这三年来时时刻刻缠绕着我的那副罪恶的铁镣!这沉重冰冷的孽物在漫长的日子戴给我多少痛苦和污辱啊,我已经忘记了正常人走路的姿式和感觉,习惯于迈出每一步付出的艰辛,习惯于时刻响彻耳畔的轰鸣,习惯于脚腕伤口的刺痛,习惯于女人的目光……

砸开脚镣的美好幻想让我呼吸急促,迫不急待,我找来石块,立即动手。可是当我这个已擅长做女红的奶妈,用纤细的手指握住石块,面对这个象自己的身体一样熟悉的孽物时,却一时无从下手。

——首先,要砸开这个套在自己脚腕上的铁箍令我彻底的绝望,因为那粗大的铁钉是三年就被牢牢砸死的,为了让它砸牢不可破,记得大林特意把铁钉在炭火中烧红之后才钉上的!如今那颗大铁钉已经戴着岁月的锈浊与铁箍象焊接似地成为一体了,就是强壮的男人动用专业的开镣工具也要费一番工夫。于是,我又盲目地砸那粗大的链环。可是,我无法知道,这些铁镣不仅沉重,而且牢不可摧! 那副铁链在石块的一阵阵狂砸下没有丝毫破损,只有星星点点被砸过的斑痕。我只好扔掉石块,无力地瘫软在地上,无何奈何地瞧着脚上那沉重的铁镣发呆。天近黄昏,阳光温暖地洒向森林、河流,鸟儿在深谷中歌唱,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只是当一串铁链的拙劣笨重的巨响回荡在这里时,一切都变得恐怖、阴森和悲凉。我无奈地拖着铁镣继续亡命的征程。

这时,森林的远处传来了野狼的嗥叫,我挣扎着爬上一个山冈,在山崖的山洞里吃了一些饭团就蜷缩在一块山石上睡着了。

难熬的暗夜终于在极度恐惧和美梦般的幻想中渡过了。我光脚踏着冰冷的露水,拖着沾满了泥浆的铁镣,走出了茂密的丛林。晨雾中隐约看到远处树丛中出现几间房屋,不知住的是什么人?决不能让人发现我!因为周围都是仓家的亲戚。

我来到一条小溪边,饥饿的我一边用手捧着喝那溏沟里冰凉的泉水,一边思量着下一步的打算。我必须远离这片与世隔绝的森林,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打通电话,只要能与我的亲友联系上,知道我的下落,就会有办法了!

啊!这水好甜好爽啊,我已经习惯于奶妈的平淡食物,我喝着它,有一种重返人间的感觉。直到快中午的这时,我拖着脚镣走近那几间看起来象农舍一样的房子。此时,我眼前猛然一惊,那院落里分明晾着几件女人的衣裙——这正是我的衣服呀!我迷路了,又回到原地了。

我不甘心,把套在脚腕上的两只铁箍尽量往起提到小腿肚上,找了一根绳子把脚镣的铁链吊起系在腰上。就象先前在家时一样,沉重的铁镣那下垂的力量收紧了那根系在我腰际上的麻绳,绳索深深地勒进我那光洁柔软的小腹。但我此时却感到好受了许多,因为伤痕累累的脚腕暂时摆脱了那两只讨厌铁箍的纠缠,总是松旷地在脚腕上转动的铁箍这会儿冰冷地卡紧在小腿肚上,这样既不再磨脚踝,又不能有太大的声响,还可以加快行进的速度,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啊!

我记得开始我是向南面的一条山路走的,这次我改变了,向东面的另一条山路进发。这次我充满了信心,仓家门前一共只有二条路。我一定能成功。

此时在铁镣的羁绊下,我十分难看地摆动着屁股,跳跃似地蹈着蹒跚的小碎步,上气不接下气地奔跑。由于双脚交替前行和铁链重量的拉力,扯得脚腕上那被热浪烤得滚烫的铁箍飞快地前后旋转着,无情地擦磨着踝骨。脚下那一串铿锵急促的铁镣声完全淹没了森林中的鸟叫声。啊!极度的恐惧再次开心着我每一根敏感的神经,如果被抓回去将意味着什么??!!在傍晚的时候我无意中碰到猎人为抓野兽而设的陷阱,我被一张尼龙网罩住并高高地吊在那根大榆树上。

我拼命地挣扎,但是我明白是徒劳的,因为野兽被网住也逃不掉,我更跑不了。眼看天一点点暗下来,我彻底绝望了。这时山路上传来一阵马蹄声,路上来了一个男人,是大林。我只觉的眼前一黑。冤家路窄大林正好路过树下,他看见逮野兽的陷阱逮住了人,他放开机关,放下网兜,我低着头,头发遮住了我的脸。大林先没有认出我。可能是看到我的脚镣。他叫到:“小贱人,你怎么在这儿?是不是想逃跑。一定是这样的。”说着,大林从马上的箩筐中拿出上次捆我的绳子,将我双手反绑,他一边用一条麻绳紧紧地捆住我光滑细嫩的手腕,粗糙的绳索勒得是那样紧,一阵麻麻的刺痛幅射到我的每一个指尖。拿另一根绳子一头连着我的铁项圈,他脸上戴着可怕的冷笑又很快把麻绳的另一头拴在马的尾部上,我恐惧地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无法想象自己将面临怎样严酷的刑罚。赶着马拖着我,泪水与汗水模糊了我的双眼,坚硬的石碴路让我的脚掌每一次起落都戴来钻心透腹的巨大疼痛!我眼前一阵阵发黑,口干舌燥,呼吸急促,胸腔几乎要爆裂一样,但我无法停下来,这由不得我自己!

我大口地喘息,想喊一声救命却已经发不出声音,我**的脚掌已经磨烂,却依旧机械地在石碴路上飞奔!我跑得多么艰难啊,尽管双手被反捆着,但我却以坚定的毅力保持着一样的速度。因为如果牢牢地拴在我颀长的脖子上那根粗糙的绳索一但被拉直的话,已经气喘嘘嘘,口干舌燥的我可能立即被勒得窒息倒地,而那个马背上的大林是绝不会回头瞧上一眼的!

我拖着脚镣逃了二天两夜的路程,大林只用了不到二小时就返回原处了。黄昏的时候,  当我的双脚重新踏上这块浸透自己血泪的土地时,就象踩在烧红的铁板上。我全身颤抖,双腿无力,勉强支撑着身体挺立在院子里。大林他不屑于一睹逃犯的尊容,只是亲自把我这个“恶妇”牢牢地捆绑在山洞里的柱子上。 没有人听我这个可怜的奶妈几尽绝望解释和哀求,大林用绑奴隶的铁链将我从头到脚结结实实地锁到山洞那根粗大的木柱上。锁上洞口的门离去了,我被锁在漆黑阴冷山洞中不再挣扎和扭动,因为那枷锁实在太紧了,一切挣脱的努力都是徒劳的。我头脑从惊慌的一片空白中逐渐清醒后,而更大的恐惧排山倒海似地袭上心来——抓回仓家意味着什么啊!!!

这是我三年多来最难熬的一夜。

天亮了,大林、婆婆走进山洞,婆婆从柱子上解下了我,让我跪在一块大青石上,大青石上连着一根半米长的铁链与脖子上的“项圈”用一把大铁锁牢牢地锁在一起,脚镣的铁链与大青石上的另一个铁环锁在一起,二手被反拷在背后,然后婆婆说:“小贱人,你很会跑,好现在我要抽你二十鞭,然后还要在你的额头、手臂、屁股刺上字,让你以后再敢跑。

婆婆说着拿着一根藤条照着我的屁股,一下抽上来,这藤条是沾了水的,一下我的屁股就开花了,疼的厉害。等二十下抽完,我已昏过去四次了,每一次昏过去,都被大林用水激醒。我浑身一丝不挂,一阵阵的刺骨疼痛,我实在吃不消了,拼命讨饶,保证再也不逃了。婆婆闻听,停下手,拿起旁边的绣花针在我的二个手臂上分别刺上仓家荡妇,在我的额头上刺了一个“仓”与象棋的棋子差不多。刺好后,用炉灰涂黑。干完后大林对我说:“你应该感谢我,你戴着脚镣是逃不了的,因为出了林子,外面是石头山,根本没有路,到晚上还有狼群出没,你贱人让我遇上算拣了一条命。所以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的命是我的,我可以随时要回。以后你不能住房子了,晚上就住在这个洞里。说完大林去吃晚饭,我从早上到现在还没有吃过任何东西,一直跪在大青石上,动也不能动……

好一会儿,外面的天黑下来了,大林拿着一个油灯进来了,他打开了锁,押着我向洞的深处走去,原来这个洞的下方还有一个洞,洞口放着一把铁梯,走下梯子,里面是一排铁栅栏,铁栅栏上有铁门。洞壁上安着一个个铁环,大林领我进去,拿一根较长的铁链一头锁在洞壁上的铁环,另一头与我的铁项圈锁在一起。然后他哼着小调,锁上铁栅栏的门,爬上山洞。洞里只剩下我,借着灯光我把脚镣和冰冷的铁链收在一起,使我的身体痛苦地蜷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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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shunjianzhihuei | 时间:2018-07-28 06:21

    没有下文了吗

  2. shunjianzhihuei | 时间:2018-07-28 06:19

    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