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容院完全的女装生活(9-16章)

九.

时光匆匆流逝,转眼间,苏菲已走了将近十多年了。自她离开以后,纵使我是如何惦念着她,我,甚至妈妈,跟她的通信,也只是寥寥可数。而且也只限于她刚离去后不久的几个月而已。有时我不禁会问,到底苏菲对我们用的是一种怎样的感情。

我还记得,当她刚抵步星洲不久,就来电找妈妈报平安。刚巧那时我在上课,自然无法与她谈话。事后妈妈告诉我苏菲嘱她向我问好,我自然喜出望外。

我顽皮地问妈妈:“苏菲在电话中怎样叫我?是淑明还是述明?”

妈妈愕了一愕,仿似突然惊觉什么似的,捏了捏我的脸庞,便说:“我差点也忘了,你本来就是述明啊!”

之后她只管故作神秘地含糊其辞,一直也没给过我一个确定的答案。

自从苏菲离去,而妈妈美容院又聘了新助理后,我已经失去变装的借口了。可我有时仍故意对妈说,为了不致忘掉多年学来的技巧,偶然仍要看看能不能恢复当年状态。妈一如以往般不闻不问,不置可否,让我自由发挥。

我就曾试过一次,给妈美容院来了个突击。

那时,我已是一个十七岁的男孩,脸上长了微微的软胡子,但只消一刮便仍可恢复光滑美白。当时我刚中学毕业,正闲著没事做,于是我拿出这几年来累积起的化妆知识,穿起了平日偷偷买囘来的裙子和高跟鞋,变装成为一个装扮时尚的中环丽人,直往妈的美容院里来。

可妈当时却不在美容院里,他出了外勤,只留下「桃丽丝」-- 替代我的助手 -- 一人在铺子中。桃丽丝和我只见过一两次面,所以瞥眼间也难把我认出来。他是一个二十八九岁,样子虽平凡,但身材却丰满的长发女子。

我一进门便说:“店东在吗?”

“出外勤了。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我只是想向江太太问点意见......我今晚要去一个派对,我要如何打扮才对?”我撒著谎。

“那得看看这派对有没有主题,来的人是什么身份等.......你何不留个电话,待江太太回来,让她跟你谈谈吧?”

“没时间了,我一会儿便得赴约了.......你可以帮我吗?”

“.......这个”,桃丽丝似乎没什么信心。“其实,小姐你的打扮已经很不错了,就是不知那是一个格调如何的场合........”

“那是一个年轻才俊的派对,场合较隆重.........”

“啊!那你今天的化妆是绝对可以的,不过衣服方面,恐怕得换一件晚装较好。”

“你是说低胸的那种吗?」”

“若你皮肤和身材都好,那当然可以啦!”

“我皮肤还不错,但........胸却平了点........”

“不消愁,你看这个”,说著,她从橱子里拿出了一对nude bra,说:”这种东西可增加女孩子的女人味,让男人为你魂飞天外........你可到里面穿起来试试看。”

说著,我便拿起那对nude bra往她手指的方向里去试穿。当然,穿乳罩这囘事我自少便习惯了,但nude bra这种新的概念设计对我来说却还是第一次。初时我还没掌握到穿得好的窍门,但不消一会儿已能人工做出了一条深沟与两座玉峰来。

我走出试身室,来到镜子前拉下裙子的肩带,左右往复的照著看著。果然,一对令人敬畏的双峰和一条令人颤栗的深沟在衣服的帮忙下,看起来与丽质天生的美人没有两样。

桃丽丝却忽然以双掌一托我的双峰,说:“若贴得高一点,看起来会更自然。”

“太高不怕看来硬了点吗?”

“会抖的,怎会硬?”

我随即摇着上身,看看玉峰抖动的模样,与真实的有没有分别。这时桃丽丝站直了身子,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站到较不当眼处,然后忽然把肩带拉下,露出了她那对大肉球。肉球在半罩杯的乳罩上卧著,肤色仿似放在雪糕杯上的云尼拿雪糕般奶白。她一面摇著上身,一面以双手一上一下的托著自己的双乳,制造出天然的波浪来,给人一种雪糕快要涌出杯边满泻的感觉。

她说:“你看,和你的不是一样吗?”

我当下瞪目结舌,不知如何反应,正踌躇间,发觉自己已正在付款买下了那种新设计。当她替我包裹货品时,衣服还没拉回,乳沟仍然是那么「紧密」。从罩沿还可隐约看到微带粉红色的棕色花蕾。

我说:“江太太一定很疼你啊!这么落力!”我发觉实在无法移开目光,只好边看边问。

“算什么落力啊!店里人这么少,为了赚点钱,什么也得干啊!反正........”

“反正什么?”

“反正大家也是女人,有什么好尴尬的!”

说着,她用手轻轻拉开了罩沿搔了一下花蕾,然后又继续埋首开着发票。我吞了吞口水,身心都洋溢著难以言状的「兴奋」。

桃丽丝就是一个这么敬业而令人意想不到的女人。

桃丽丝虽然很有趣,但缘分使然,我们始终只能做普通朋友。事实上,我的心仍然是在苏菲那里。

即使在大学期间,受众多男孩女孩围绕著,我仍然无心恋上他人。我曾和一个学妹很要好,但到了发生关系后那一刻我才发现,我只是一直把她看作一个可让我倾吐心声的姐妹。而她也可能只为了我长得甜美才迷恋上我。在和她的几次肉体接触中,她都在半埋怨地暗示,我在床上表现得像一个女孩多过一个男孩。最后,我们的关系也无疾而终。

大学因为人多活动多,「二十四小时」或「全日制」的概念便变得更遥远了。

我当时在想,若果能够找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让我肆情地做回本我,那该是一件多么快乐的事。但世事往往不能尽如人愿。事实上在我大学毕业以后,二十四小时式的生活,其实并不算多。

纵使是这样,一些令人难以忘怀的经历仍然是有的。而且其中的一些经历也正发生在我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上。

「J吧」是一个很神秘的地方。我是在电邮中得悉它的地点的。至于是谁将J吧的地址电邮给我,连我自己也不知道。

这一晚,为了测试我的状态,和补偿多年来的失落,我化上一个妖艳的浓妆,穿上一袭紫色的吊带连身裙和黑色的鱼网丝袜。及肩的曲发中疏落地展映著迷幻色的high-light,桃红色的唇蜜闪动着渴望.........

在我面前的是一杯白得如水晶一样的马天尼,和浸浴在激烈酒精里的樱桃。樱桃静静地躺在三角杯的底部,像是在等待著前来把它咬破然后吸啜的人。

我紧叠大腿,坐在水吧前的一张高椅上,大腿在裙际轻狂地展露著一种挑逗。

时间是深夜二时十五分,一个四十多岁,身穿西服的男人来到我的面前说:“我可以坐下吗?”

我打量着,在那副眼镜后面,一双湿润的眼睛似乎在闪耀著一种猎杀式的兴奋,眼尾在镜框的掩盖下隐隐露出几条鱼尾纹来。鱼尾纹与发际的微微霜白似在合谋著一个秘密。

我柔声说:“可以,我没有伴。”

他慢慢地以优雅的动作坐在我的面前,眼不住的凝望着我,说:“这麽迷人的人儿,就只一个人坐著喝闷酒?”我笑了笑,不作一声。

不久我们在烈酒与幽微的浪漫中甩开了羁绊,畅怀地攀谈起来。他提到他在半山的一幢独立屋,那里是如何豪华,如何幽静。

“来看看吗?”他试探著我。

“............好吧!”出于一种对自己吸引力的好奇与虚荣,我踌躇了半刻便答应了。

我稍稍拨理一下留了两年的长发,拉直了裙子,拿起了手袋,等待他伸出手来挽我离去。他站直身子,却先囘身将浸在马天尼中的樱桃拿起,放到嘴裡嚼破,一丝汁液从他含著神秘笑意的嘴角渗出,然后方挽著我的臂膀与我一同走出门外。

十一

对他在半山独立屋里的诸般挑逗,我是既兴奋又害怕:兴奋是因为我从来未受过这样的尊重,男性对女性的欣赏甚至渴望,本身就是一种最大的尊重;我害怕却是因为他最终还是会发现我的真身。可能他暂时无法看穿我的真身,所以才有那种热窝上的蚂蚁般的无助和焦急。若一旦发现后,他会怎麽样呢?

这些似乎都无需多废心力去想,因为事情发展之快,已超出一切理性所能控制了。在无从遏服的激情下,一切都在未深刻思考前就进行了。

我就这样被他夺去了我的另一个第一次。苏菲是我的真身的第一次,而他是我的本身的第一次。真身是一个真实的存在;而本身却是一个原本的存在。也就是说,若和苏菲是一种我作为男性与她这个女性的关系,那和他就是我作为女性和他这个男性的关系。

事后我问他意外不意外,他淡然说:“不,我早知道了。”

“你喜欢我这种人吗?”

“.......喜欢,不然我怎麽会接受?”

我当时真的感动得落泪了。我抱著他,像一个女孩哀求着父母一样问:“你以后永远也会这样对我吗?”

“当然!”

“真的?”

“真的!”

“永远?”

“永远!”

那一刻我们又再拥起来,又再激烈地爱著,我的泪已流遍脸庞,但内心却充满了一种无以言状的喜悦。我知道那一刻,我的泪水一定已把我的妆容溶得像是个从煤炕爬出来的疯妇一样。

自从那夜后,我不单成为了他的女人,而且还藉着这种身分到了他公司里担当起秘书来。回到家里,我对妈妈撒谎,说找到了一份在港岛上班的工作,所以要搬出来与朋友合租一室居住。至此,我对二十四小时生活,又再重新充满憧景了。

十二

和他一起的好处,是因为他富有,所以既可工作赚点钱,亦可二十四小时以女身生活,更能感受到完全被看作女孩的快乐:不单他把我看作他的女人,就连公司里的同事和生活环境里的每一个人都把我视作原生女孩看待。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我已习惯了女孩的生活,心态和反应,什至有时连我自己也忘掉了自己曾是一个怎样的人。这种快乐恐怕是难以言喻的。

但世事就是这样:快乐是永远不能长久的!

艾薇原本是他的秘书,他为了要安插我到秘书的职位,所以便将她调升到行政部做副经理。对其他人来说,我的降临造就了艾薇升职加薪的机会,但对艾薇来说,这却是一个噩耗。

原因很简单,艾薇一直在暗恋著他,她对他的爱可谓令人致敬。

艾薇现在已经三十五岁了,她漂亮,能干,善良,追求过她的男人无数,其中不乏各式富豪,公子,专业人士,每个都有家底,有教养,有外表,有内涵,可她却一个也看不上眼。十多年来,就只一心一意迷恋着他一人,但他却连拉拉艾薇的手也没做过。

这使得艾薇十分沮丧,但她既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也就不能空手而回,所以他越冷漠,她便越死心塌地。

而我的出现,却为她不断的挫败,再添上几分变数与艰辛。自然地,艾薇亦会对我显得具敌意和抗拒感。

其实我一直都对艾薇有好感,她就像电影中那些倔强地守护著信念的坚贞美妇角色,例如大长今,阿信等。

而苏菲却像蜜桃成熟时中的那位开放任性的少女一样,敢作敢为,坐言起行,什至在性方面也同样开放而义无反顾。她懂得享受性,同样地也尽情享受性。

可艾薇却完全是另一种个性的女人,她会坚贞不二,也会羞怯腼腆,但一旦遇上了真爱,会不惜代价为爱人付出一切。这种种美德和优点,使我对她不禁生起敬爱和怜惜之感。

十三

我跟艾薇的关系却又复杂异常。其实要我用好或坏来形容,可说是把事情看得太过简单了。为什么?且让我将我们间的故事说出,好叫大家来评评吧。

为了能随时随地与我有深度接触,他不单每逢出入都把我带在身边,就是连所有接触的用品都要我一应俱全地随身穿戴。

所以从外表看,我穿的是名贵的套装上班服,但内里却是性感的衣裳。我公事包内的是各式安全套,丝袜,什至胶衣,S带,皮鞭等。而为了方便化妆,我每天的妆容也渐趋妖艳。

艾薇和众同事看在眼里,也心知我不只是秘书而已。曾有几次,我们就给艾薇撞破了好事。

当时,正值日中较清闲时分,我们躲在大班房中眉来眼去了一会,便互相以言语挑逗。未几,大家都忍不下去了,便有起了身体接触来。

他从我后面一把抱起了我,再坐到大班椅上,咀一面舔我的耳背,手却一面掀起我那窄短的裙子,和抚摸我那包裹在黑色丝袜里的大腿。

我侧著脸用两片唇去迎著他的舌头。他问我:“这惩罚够怕人了吗?”

我说:“哦!就只这样了吗?”

“当然不止,你看来是闲得不耐烦了,就让我叫你忙个叫苦连天吧.....”

说著手便解开了我衬衫的扣子,内里的紫色蕾丝乳罩全汹涌出来,胸前的汗水配著刻意预先喷洒好的闪粉,闪烁著一种讥笑式的诱惑。

他硬把我的罩子扯高,我把他的手推出,身体忽然往他怀内一靠,昂起了头,轻咬著他的下巴,边说:“你这坏蛋!”

我忽然一弹便站了起来,作势欲逃,却又装作动作缓慢乏力,懒洋洋地扭动著腰枝走开。岂料他发狂似的把我从后一抱,两人再次双双倒仰在大班椅上。

他的脸正好被我的长发轻盖著,在我混身荷尔蒙香水的散发下,他大概已经按捺不住了。他狂也似的吻著我的脸和颈,两手笨拙地将我的衣服扯下......

就在这时大班房门传来大力的敲门声。我们一惊之下,飞快地各自站起隔开,整理著衣衫。这时房门隆一声打开,只见艾薇手拿著文件夹,气冲冲地径直步入大班房来.......

十四

艾薇出现得太突然了,我们没有充足时间把衣服拉好。

他还好点,因为他根本就只是把裤子拉下了一点而已,可我却只能仓促地将外套掩著身前,来不及拉正衬衫领口,而裙子更因为窄而短,裙脚还有一片外翻了上去没覆好,至于头发方面就更是凌乱不堪了。

那时反正也给她撞著了,除了涨红了脸外,我也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弄正衣服。

艾薇进来原来只是为了要他批核一张外勤的支出单,是小事一宗,根本不需要急着进来。大概她得到情报,所以上门来捉。

但他却反而能淡然地签好单据,抬起头冷冷地对她说:“没事了,快回去工作吧!”当时艾薇失望得眼中直凝着珍珠般大的泪水,我看在眼里,也不禁为她生起同情之心。

事件的消息传得很快,不消一两天,公司上下忽然以一种好奇又鄙视的目光看我。我反正和公司的同事相处也不大融洽,所以除了对艾薇有点内疚之情外,也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相反,正因为在办公室中无法偷偷摸摸地得到满足,心里有一把烧不尽遏不伏的欲火,在暗暗涌动滋长起来,总令我时刻希望一尝偷腥之妙。

回到家中,我们当然可以为所欲为,但这种理所当然的放纵,却总无法将那一种偷腥的渴望浇熄。我又不想喧之于口,因为觉得预早安排的东西,总缺乏意外所带来的开心与震憾。

虽然没人对我说过,但我感觉到,自那次起,在公司里,我已被女同事归类为狐狸精一族。

但世事往往也是出人意料的,我和女同事合不来,因为我已被打作狐狸精之列,但我和男同事合得来,却因为我已被他们列作“妖精”而非狐狸精。我既受他及其他男同事欢迎,自然便变得有恃无恐。

我不但开始和男同事打情骂俏,还开始在衣著上越来越放肆,一切低胸透视吊带短裙等,都陆续出台,而且越见妖艳,每日还混身散发着荷尔蒙香水,挑衅着男同事们的感官神经。

我和男同事的对话,不单充满了性的暗示,而且他们还开始对我抽水,什至拍摄我的走光照。而我也乐得装出一副外表高傲,内里放荡的模样,并且越发享受一切只有女士才会遭遇的轻薄所引发的兴奋,和那种被视作荡妇的虚荣感.......

十五

对于被偷看走光,我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到底什么样的原生女孩才会喜欢被人偷窥呢?漂亮的?我不能给出一个确切的答复,但无论如何,我对此感到兴奋却是无容置疑的。

占士是一个刚从大学商业系毕业的大男孩,外型健康阳光,只是还欠点世故,但反给人一种真诚的印象。公司里的女同事都早已视他为新一代的小鲜肉,暗地里为他开火角力。

这天我趁他还未回来,便跑到占士的桌子前,俯身跟他佯谈公事,其实是制造机会给他看我的吊带小可爱底下的蕾丝乳罩。

我先是娇媚地跟他闲聊著,接著又随意地坐到他的桌角上。当时是夏季,我没有穿丝袜,裙子也选了条较松身的,好让皮肤透透气。

我坐下时故意将短裙往上摆了摆,用意在使下身不用隔着裙子,而直接坐在桌角上,因隔着裙子,倒反会更局促闷热。

我这天穿的内裤和乳罩是一套的,粉红色蕾丝乳罩衬著粉红色蕾丝内裤。我将裙子上摆时,故意摆得高一点,加上桌子比椅子高出多寸,内裤便在瞬间轻挑地闪现占士眼前,仿似用下体送了他一个飞吻,显得格外诱惑。

他看在眼里,口早已张得拢不起来,心自然急如热窝上的蚂蚁。

他的猴急,鼓励著我的寸进,我将腰枝伸前,挺起双峰,抬起玉臂把长发拨弄到背后,露出剃得光滑丰腴的腋窝;咀唇半启,双目在绿色闪粉眼影下,半带懒洋洋地眨动著,然后一手卷弄著散著香气的长发,另一手沿著胸腰一直抚到大腿上,揭起了裙子,再将双腿叠好才把裙子放下。腿越叠得紧,性激素水平便越滚烫上升,我也不自觉地越发兴奋起来。

占士已经急得张著口不能言语,而且也被我这种诱惑烫得气喘吁吁,因而发出了几声呻吟。

他问:“怎么了?”

我心怦然跳著,话到咀边,却变得虚弱无力,只好轻声说:“我不依,你这坏蛋,你看到了!”

占士一时一面尴尬不知所措,本能地说:“看到什么?”

我一脸红晕,垂著眼帘,看看双峰上的至高点,声音小到几乎只是吐著气,断续地喘息著说:“都突出了,多羞人啊!”不知为何,我越是落力引诱他,便越感到心跳急速。

这时占士把视线移到我双乳上。不知是否心理作用,占士还眯起眼睛,好像目光能撕开两层布料直抚下面那双殷红的花蕾一样。

他越是瞪著,我便越是感到像被搜身似的,肌肤上的神经,随著他目光的扫射,一阵一阵地,将一种像被按抚的感觉,如浪涛般送到我身上每一寸。

我焦急地把他拉了起来,口吐香息,低声娇说:“你一个人知道好了,别告诉别人,否则人家都会在我背后说我浪的了。”

他这时忽然好像从梦中惊醒一样,露出真实的法相,狡猾地说:“那我守这秘密有什麽好处?”

“要好处就是欺负人家,是坏人........”,我嗔道,说罢站起身扭著腰枝走了。

占士怔怔地看著我刚坐过的桌角,鼻子里还留有我的余香。霎时间,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的,占士惊愕地发现有一小点的液体在那里闪动著,反射着天花上的照明。

我就是这样,把一个纯真的心灵荼毒了.........

十六

其实早在跟占士调情时,我已憋得快要不行了。我突然站起来跑掉,是因为再也忍不住了,所以乘机借不高兴来掩饰,实际上是跑到卫生间。

我一进了厕格,带上锁,拉下裙子和内裤,润露就不肯再安安分分待在里面了。我一边上上下下的揉动著,一边把声音困在喉头里,却弄巧反拙,声浪反发得更肆无忌惮,这大概是我生平第一次引吭高呼。

为什么是第一次?因为以往跟苏菲都怕被邻屋听到,所以就把声音压下。而他住的是半山独立屋,虽无邻屋的顾忌,但却不知为何,总是从未经历过这种压抑及释放。

在知觉慢慢从紧张松驰下来后,我才意识到,我发的声浪可能让人听到,而且在洩出时亦未顾及会否射得四处都是,我定一定神环顾一下,润露果如所料散挂在厕隔四壁。

就在这时,有一滴润露从眼前滴下,沾到厕隔门后较下方,我回神一看那滴润露,却发现润露粘盖的门上被人用笔写著:“江淑明是坏女人”这很明显是恨我的女同事写的,但我不但没怒,反变得轻挑和觉高兴。

我用卫生纸拭净下体。一踏出门口,就碰见会计部的沙莲娜和行政部的小咪在窃窃私语,她们见我出来后,才进了卫生间。

在门外我依稀听到她们在里面大声的在议论着什么,声浪和在门外的比,简直是差天共地,天晓得她们是否听到我的声音,尴尬的要待在门外等我出来后才敢进去。

虽然被挑逗的是占士,要命的本应是他,可不知为何,我就是无法控制自己。自己越浪,生理上的张力就拉得越紧,性神经就越兴奋。有时我真怀疑自己本来就是天生的坏女人,以挑逗他人为乐,以达到满足自己的目的。

我虽然洩了,但根本就是隔靴骚痒。因为无论在肉体上或心理上,刚才和占士压根儿就没有进行过激情的接触和深度的探索,也没有令人气喘如牛的热烫,而交颈绕臂的缠绵亦欠奉,更遑论在顶峰的山崩地摇了。

一个欲火焚身的女人,在得不到的情况下,自然会诉之他求。这时,他刚从外回到公司,我一见到他,便不顾艾薇就在几张桌子以外,急步的拉著他径往大班房里去。

我一进了大班房,也忘了把门锁带上,便抱著他说:“我多想你啊!”我们发狂地吻著,手互相替对方解脱和抚摸。

男装由于简单,很快他便给我脱光,而我,由于穿著女装,衣饰自然较复杂。除了外套给他掉到地上,衣服和裙子只给扯下了一半,但我那粉红色的套装蕾丝内衣裤已急不及待露了出来;我踢掉一只鞋,用足趾蹬高来和他接吻。

这时我背着大门,他则低头不住的吻我。

我不住地压抑着声音,但如刚才一样,越压抑,声量便越不能控制。他以熊抱式把我抱到大班椅前,然后一坐,将椅子旋至以椅背面向门外。这时在椅背的保护下,我们再纵情肆意地行起来........

我在他大腿上仿如坐著过山车般,一高一低地被抛动著,到了极峰时,我忍不住了,终于大声叫了出来........

最后,**在他身上,我的衣服仍未全脱掉,仍如刚才一样半褪了下来挂在身上,但我已困得无法再理会了,便在他充满安全感的双臂内睡著了。

过了不知多久,我在睡梦中隐约听到了啜泣的声音及一些烦厌而嘈吵的人声。我猛然记起自己仍是衣冠不整地睡在大班房中,所以便惊醒起来。我环顾四周,原来他早已离去,留下我一人躺睡大班椅中,我摸摸他半边的大班椅,座位早已冷却了.........

梦莎变装整理,禁止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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