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容院完全的女装生活(1-8章)

1.

我自小便和妈妈相依为命。

妈妈是一所小型美容院的东主。由于美容院所赚仅可供糊口,所以妈妈经常边工作边带我在身旁,而我很小便伴著妈妈身边看她料理各类大小化妆品、头饰、高跟鞋、发箍、发针等。可以说,我是在女人堆和女用物品中滚大的。

也许是这个原因,所以自小我便有一个向往神驰的秘密,这秘密给我生命的驱动力,一直到了我长大后,不单没有减退,反而一天比一天燃烧得更炽热。

我想,那年我应该约十三岁。妈对我说找了一个拍档来一同打理美容院,叫我以后不要淘气,在别人面前丢脸了。我只唯唯称诺,自己管做自己的事。可她到步后,不单改变了我的生活方式,更啓发我勇敢地迈向我秘密中的理想…

她是一个三四十岁的阿姨,当时在我心中,是一个又漂亮,身材又好的,又懂打扮的模范。我直把她当作偶像和女神一样。但她毕竟只是个凡人,也有着每一个女人所有的,包括七情六欲。

我孩童时,样子长得颇像女孩,到美容院来的小姐太太都很欢喜我,有时还哄我说笑道:「不要做男孩子了,做女孩子帮妈妈手不是更好吗?」我听到这些话后,都会故作沉默,其实心裡说好还来不及!但很多事不是说说好便做得成的。每每想到这裡,我都会有一种莫名的孤寂!

妈的拍档叫苏菲,自她来后,生意果然大有好转,美容院天天忙得停不下来。但由于租金和化妆品来价不轻,所以忙来忙去还赚不了多少钱。

这天营业后,苏菲和妈在讨论这件事,苏菲不知那裡来了一个鬼主意。她说:「既然僱人帮手怕请不起,不如叫述明换一个女妆,扮女孩子当帮工吧,」她吃吃地笑着。

我想也想不到妈竟对这话认真起来,她说:「若不是述明越长越大,令很多客当著一个小男人面前尴尬,也不想委屈他…」

就是这样,我便第一次穿起那些梦寐以求的裙子、高跟鞋、丝袜、耳环、髮箍,脸上擦上腮红、唇膏、眼影等…这些都是苏菲替我换上的,她还在一旁用心教我每一个细节。

在整个过程中,她不单替我扮一身艳妆,她还要我脱光衣服,为我穿上了一身女用内衣,然后又在我颈窝和腕边洒上香水,令我在镜子前看著自己时,也不禁受自己诱惑。

最后,苏菲又拿出一件紧身的黑色背心要我穿上,下身是一条红色的超短热裤,双腿是墨绿色金粉丝袜,鞋子又是红色的高跟鞋。最后,外头才罩上美容制服。我头发本就留得长,苏菲只用髮带替我结一条马尾,两边自额至腮留一些疏落的乱髮垂下。

我一步出来,妈便惊叫道:「天啊!我什么时候生了一个惹火的小妖精?」

这时,我心里暗暗欢喜,真多谢苏菲替我梦想成真!自那时起便开始了我的女装生活,而妈也自那时起称我作「淑明」。

其实我并非经常作那种打扮的。那次苏菲旨在唬唬妈妈,跟她开个玩笑而已。

一般来说,在上班时,我除了化一个浓妆以外,身上就只简单地穿一件小可爱,下身一条短至及膝的松身裙。那个时候的我,还没长腿毛,所以也不穿丝袜。双脚则踏一对露趾的高跟凉鞋。由于洗发露和化妆品都带香味,所以连香水也不用洒一滴。

至于头发,则和刚说的一样,不过我还会戴上耳环、指环、手链、脚链和颈链等。上上下下,穿这戴那,还要化妆,可真是复杂!但也许这正是当一个女孩子所独有的乐趣吧!

我当时上的学校是半日制的。我下课后,才正式开始一天的工作。

起初我的妆扮技巧还笨拙时,我总是回到美容院让苏菲替我改头换面的。但由于我用心学习,很快便能自己应付一般的需要,所以下课后第一件事,便是变装,然后再以女孩身分一路从家门步行到美容院。

虽然距离并不十分远,但在路途上被注视的感受,往往令我有一种难以言状的自豪与快感。走短短十多二十分钟的路程,竟成了我每天最渴望要做的事呢!

由于美容院工作忙,我往往得帮工到晚上十时多才下班。每一次,我都总对妈妈说,因为天色晚,要回家后才卸妆。

回家后,我又借口做这做那,将卸妆的事推迟,一直要到进浴室洗澡时,我才真正把擦在脸上的化妆和穿在身上的女装卸掉。

其实说穿了,只是我太不捨得当一个女孩的乐趣而已。数起来,除星期日外,每天从下午二时起至晚上十二时许,我几乎以女身生活了十个小时之多呢!

这段日子,可能是我一生最无忧无虑和快乐的时刻:既可以女身生活一段长时间,也可天天对著苏菲这尤物。其实,苏菲是不是一个正经女人,我根本不知到。我只觉得她眼神飘飘,意态总带点浪,嘴角的笑容充满了神秘的诱惑。

有一天,我下课回家后,妈来电叫我不用出来,因为店铺停电,还要我呆在家中跟苏菲学做body mask。

我呆在屋裡,正闷发愁,便变起妆来。这时,苏菲来到我家门前,她见我正在化妆,身上只穿胸罩、内裤,便问我是否不知舖面停电。我一时不知如何应对。她见我眼神闪缩,便开始唬起我来。

「来啊!做body mask!」她边说边脱…一身白皙的肌肤,和一双仿如果冻般颤动不休的球,在缓慢的动作节奏下,随著她衣带的褪落。

我看著她,不禁又羡慕,又害羞起来。

我战战兢兢地拿著泥浆敷在苏菲的胴体上。虽然隔了层火山泥,但那毕竟是我第一次触摸妈妈以外的女人,心自然砰砰跳过不停。

有时火山泥涂薄了,我的手掌便会直接按在苏菲身上,这时我会故意用双掌在她的胸、腰等部位装作涂抹的动作。

苏菲只管闭上眼睛,一面认真地说著各种要点,一面指导我的手应如何动作和应按那个部位。我的心既紧张,又轻鬆:紧张是因为怕被她发觉我的意图;轻鬆是因为她似乎并不在意我的动作。

毕竟,在她心中,我不过是一个小孩,但是女孩还是男孩,其实我当时也十分迷惑。但管她的!及时行乐才是我当时的心态啊!

我在苏菲身上搓搓抹抹了十多分钟,算是完工了。这时我不依地垂下手等候指示。苏菲双眼突然睁开,锐利而带谴责地瞪著我。我腼腆地垂下头,避开她的目光。

但她却忽然伸手到我的根部撩拨著,嘴角神秘地带著笑意,双眼挑逗著我,说:「你顽皮!」

我本想缩后避开她的手,但我又想让她触摸我,我正不知所措间,她却开腔问:「怎麽了?很想做女孩吗?」我犹疑地摇摇头。

「不想当女孩就得做个像样的男孩」,她说。我本想抗议,但还是沉默地站著。

「你懂得如何做个像样的男孩吗?」

「嗯!」

「做来看看」,她的手仍在撩拨著…

「嗯…」我嘴裡应著,手却不听使唤。

「怎麽了?要我教吗?」

她不耐烦地坐起来,拿过了毛巾,一面擦掉身上的泥,一面说:「帮我!」我接过毛巾,替她抹起身子来。

忽然,她双手绕著我颈,脸揍到我面前一吋许,说:「要做个像样的男孩,便得知道如何对待女孩…」。我看著她,突然她伸嘴过来啜我的唇,舌头还撬进我的嘴巴裡。

她的嘴和舌头是那麽柔软、湿润,在丝丝的香息和火热的唇温下,我们的舌头像是两条互相追逐、打转和挑逗的蛇一样,最后扭缠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我和她不知如何地分开了,她温柔地看著我说:「懂了吗?到你了!」我模仿著她刚才的动作,开始吻起她来。

过了不知多久,我才发现到我们本就搂得很紧的身躯,正来来回回的碾来碾去。

到了她在上面时,她停了下来,用双乳压著我的胸,下身用力碾著,令我的旗杆完全没有挥动的空间。我感到有一股窒息般的压力,从上而下,像要完全将我捆锁起来。

事完后,我斜靠在床头,她则俯卧我身上,脸庞搁在我的胸前,手不时玩弄著我的旗杆,嘴一面说著露骨的话,眼却一面向我送著媚。

自那时起,苏菲不单成了我的师傅,也成了我的初恋女友…

自我的初夜以来,我和苏菲的关系变得越来越亲密。妈妈从没怀疑我们的关系。她可能以为我还是一个大孩子,一个人太寂寞,有一个姨姨陪著玩没什么大不了。

我经常也向妈妈藉词到苏菲家替她做这做那,做得晚了要留在她家过夜,妈妈也很乐意苏菲替她分担照顾我的辛苦。

每次我和苏菲翻云覆雨,若还没入睡,她都会拿出两条性感的睡衣裙,她一件我一件的穿著,然后互相搂抱著,轻声谈情。

一旦和她熟络了,我也毫不掩饰地,在她面前以女性的温柔及丑妮和她相处。苏菲爱在做爱后将我像孩子般搂抱著,让我的脸全埋在她胸裡,双腿则从外包挟著我。因此,我经常都可俯在她身上续吋看她的肌肤和身体。

她那风景一样的身躯:近看是那麽细滑柔软,线条却又巅峦起伏,曲折动人。

开心后,她一口一口的喘息,使身躯如波浪般弯弯曲曲。我看她那闪耀著汗珠的肌肤时,便仿佛置身海边,观看浪涛在烈日下一起一伏一样,有一种跃动的灿烂之美。

我特别爱她发际间那混和著汗水、体味和呼吸的气息。每次事后,她都会懒洋洋地静躺著喘息,那管身边有没有人看到她的裸相…

若果我真有一天做了一个女人,我也希望能做一个像苏菲一样的女人。既柔美又放浪,既服从又性感…

苏菲和我们一起约两年多时间,但这期间,可说是我们三人共同生活最快乐的日子。不单我喜欢苏菲,连妈妈也十分喜欢她。

不过有时妈也会吃醋。「这女儿心中,现在有师傅没妈妈了…」妈也已习惯在人前把我称作「女儿」。天晓得她是认真还是说笑。

事实上,当时我除了在学校还以男身出现外,剩下所有时间,都是以女身和她们相处的。

但有时我怀疑,苏菲并非喜欢我的女儿身,而只是借我的女身身分之便,来满足她对男性的渴望。因为她似乎从未表示过对我的女身身分的欣赏和依恋。

虽然她喜欢将我扮作女孩一样,又教我女孩的各种动静和反应,甚至女孩的心态、思想等内在的东西,她都一一详细地教我,训练我,但这全都可能只是想将我在行为上的漏洞堵住,免得惹上麻烦而已。

无论怎样,我发觉我较喜欢被动地躺在床上,来享受那种被咬噬侵犯的感觉…那种感觉,就仿似一隻受伤无助的纯鹿,静躺地上期待著凶猛的虎狼的惩处、撕咬一样,使人生出一种心跳急速的、莫明却又期待的快感…

我的心结和对苏菲的爱意纠缠在心中一直未有向她表白。

我有时,说:「苏菲姨,我爱你…我是你的…要我啊…」,但可能她对这些话根本没认真过,所以好像充耳不闻一样。

我也曾向她暗示,我已把自己看作女孩一样,但她却又好像很平常一样,不问上一句,令我无法直接向她倾吐。

例如有一次,她刚从厕间出来,正要将厕板掀起,我叫著她说:「不要掀起,我要小解。」可她却不以为意。

又有一次,我说我要见一个亲戚,得穿回男装,但我在她房里更衣时,仍然将胸罩,蕾丝内裤,丝袜等穿在男装下,脚趾上的甲油又没抹去,可她却只躺在床上看著说著,压根儿不问一句为什么。

有一次,她脱掉内裤时,将卫生巾拿出,我问她:「这牌子不太厚吗?我用那个牌子可刚合用。」她却说下回会试试用,直把我气坏了!

苏菲是装傻扮懵,还是我的变妆技巧好得连她也信了,我无法知晓。

但当时的我,变妆后真的很难看穿却应是事实。因为在我印像中最深刻的一次「外派」工作裡,我真的竟令全场男女也不稍作半分怀疑。而那次也是我第一次以24小时女身方式生活。

那是一次新娘化妆的外派工作。

顾客既为熟客,又与妈和苏菲稍有交情,加上是有钱人,所以我们是全日受僱的。她们是新界人,依族规须半夜起来做一点仪式之类,所以我和苏菲便得留宿客人家中。

早上拜神后便化妆跑中式婚礼,我们得随队往村中这裡那裡祭这祭那、见亲友等,十分複杂,更要命的,是婚礼在大热天时举行,所以新娘需随时补妆更衣。

那次为了不丢主人家脸,我也盛装上阵,身上穿一袭淡粉红色的吊带裙(裙脚来到膝上三吋许,吊带宽吋半)双腿穿上黑色丝袜,脚踏一对黑色的露趾高跟鞋,指甲涂上鲜红色,用以衬起我的腮红和口红。眼影则是蓝色,因为我想看来成熟一点。整个妆束纯洁中带点冶艳,既低调不抢主人家风头,又能添点变化。

我在主人家客房中那面落地大镜子前左右前后来来回回照了很多遍,深信除了胸罩肩带可能会因掉下而露出外,其他部位应该不会走光了。

苏菲穿的是一袭深蓝色的开胸连身裙,但当时她一伙钮扣也未扣上,只懒洋洋地斜躺床边,一脚撑起,身上的黑色胸罩和内裤,配衬黑色露趾高跟凉鞋,腿上却不穿丝袜,一身白皙肌肤闪著汗珠的光泽。她一面静看我照镜,一面从眼角和嘴角沁出笑意。

我预感到将会有事发生…

「人家办喜事,你的衣服却浅色得像是全白一样,不怕老人家不喜欢么?」苏菲说。

「我早带了一件全红的绵质短身外套,」我边说边得意地向苏菲展示著。

「这么漂亮,不怕被非礼 么?」苏菲笑得更神秘了…

「不会吧!我们是新娘的御用化妆师,而新娘又整天都会被人簇拥著,怎会有人胆敢在众目睽睽下非礼?」我说。

「你这么性感,怕男人都失去理智了,管他什么众目睽睽」,苏菲说。

说著说著,开工时间到了。我们来到新娘的房子,打开化妆箱,开始了我们的任务。

由于我们先跑中式婚礼,新娘暂时不需穿上束衣调整身段,但拿著那件厚重的褂子在手,我也为新娘感到辛苦。

我们刚到房中来时,她还未穿上褂子,全身只挂著胸罩和内裤。

新娘是一个丰腴白皙的女人,皮肤色泽匀称细腻,十分惹男人欢心。

她本来是穿著黑胸罩的,但不知何故,却在我们眼前一二三的脱得清光。

她自己解话说:「褂子重,天气又热,换一套质料软一点的。」

她将米肤色的胸罩盖在RF上后,这种骄人的天赋,真教我羡慕死了。

我们为新娘穿好褂子,化好妆,梳好发,一切便大功告成了。

接著新娘便由各式身分的今姐、村长、亲友等一一领著做各种複杂的仪式,再在专车接送下来到各亲友家做仪式。

由于我们是随身化妆师,所以被安排与新娘同车,加上一个新娘的密友和司机,一行五人便朝第一站出发。

司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他说话不多,眼睛却不知为何,打从上车前开始便一直盯著我,不时又扫视我的身体和腿,真使我有点不自在。

好容易一切仪式完成了,却又要赶著回家等男家来接新娘。

我本来就已弄得满身汗水,但由于行程太匆忙,也不顾得这许多。待回到家中,我才把外套脱下,拿出手帕拭汗。

当我拉开衣领拭汗时,赫然发现那司机竟站在我面前探头探脑地看。我登时吓得用手一掩,转身便要走开。可恨是从大堂的镜子中看到,那司机仍看著我扭摆著的臀部在微笑,真气人!

我回到新娘房中,见苏菲刚为新娘补完妆不久,新郎便到了。双方的兄弟姊妹扰嚷了一番后,姐妹们收了三千多元的开门利是,便让新郎进来接走了新娘。

随新郎进来的一行数人中,五六个男子没一个外型对办的。

但是最讨厌的是同来的一对兄弟:哥哥是个十五六岁的瘦子,嘴裡总是口花花的,外头却土里土气;弟弟约十岁,是个胖子,一头仙人掌般的短发,上身穿长袖单色西装结领带,下身却是一条宽大如裙子的格子短裤,脚著蓝色西服袜配白色运动鞋!黝黑的脸上总凝著满脸汗珠,西装却像刚从水里捞起一样,老是混身湿透。

众兄弟一进场,注意力都被我吸引了。但奇怪是他们大多上下打量我一番后便尴尬地不敢再看我。只有那对兄弟却不时在交头接耳,小声说大声笑,还经常在偷看我的身体。

由于直至当时为止,仍没人拆穿我的身份,所以我也对自己抱有十足信心。我对那对兄弟的结论是:他们都没见过漂亮女人!

不错,他们确实没有见过美女,但现在回想起来,我也须负上责任的。

大日子,女孩子自会穿得隆重一点。当天,除了我外,其他姊妹中,穿低胸装短裙的大有人在,所以纵使我那天「见肉度」略高,也不算过火。

我百思不得其解:为何整天老是有人盯着我笑。结果,一切就在我拿著化妆箱,与苏菲站在烈日当空的街道上,等候男家的随车时,得到解答。

当时,我混身沾著汗水,恐怕脸上的化妆也溶掉了。我一面以手帕扇风,一面张望著车子的来临。

突然,从老远驶来了五六辆摩托车。车声隆隆,不望而知,他们是飞车党。

只听到他们来到我面前时,一行五六人不知何故在嚷:「黑色」,「蓝色」,「红的」,「紫才对」等。

我当时正自糊涂,忽然从后面传来人声:「是紫的啊!」我回头一看,原来胖子兄弟正站在我身后不足一迟。两人见我回头,便相对坏笑。

我一面糊涂,一面却发娇嗔。「讨厌!怎么被安排与他们同车」,我心中暗忖。苏菲看来也不喜欢他们,只管斜眼睥视著。

突然,隆声再起,飞车党去而复返。这次车速明显比以前快得多。

当他们略过我身前时,我冷不防裙子被怪风扬起。裡头穿着的紫色蕾丝内裤,竟招摇地在众男面前展现着。我急忙以手掩裙,飞车党中有人大叫:「紫的,我赢!」

我终于明白,他们为何去而复返了!

所谓「福无重至,祸不单行」,接著来的打击更大。当我正自羞惭之际,却听得胖子兄弟在后面细声笑著。

胖子说:「看啊!我对了。」

「你怎知不是红?」

「看也看得穿,还用差?」

我猛然醒觉,终于知道人家看我的原因。原来浅色衣服,在烈日下就成了透明,更何况我正混身汗水。这麽简单的常识也百密一疏,更难堪的是,要穿着这套衣服走来走去一整天哩!

我没办法,本想取出红外套穿在身上,但一方面由于天气太热,另一方面我突然有一阵不知名的欲念涌上心头。这种欲念并非一般的肉欲,而是一种被窥探侵犯而引致兴奋的欲念。

「看吧!让你们都知道我是一个怎样的女人」,我盖上眼在想,避开被目光羞辱所带来的尴尬。

忽然,车子到了,我和苏菲一二三的快步上车。但当我们上座后,胖子却只趋前为我们关门,然后便离去了。

我们还一直以为他们跟我们同车。若非同车,那他们站在我后方干什么呢?我心里疑惑,苏菲也想不出答案。

我们互相替对方上下左右前后的检查,也查不出有恶作剧的痕迹。苏菲说:「大概是急色,想要过来亲近,或引起注意吧!」

太热了!我实在熬不住,当连西式婚礼也完成后,我乘著距酒席还有一两个小时之便,在客房中脱掉裙子和袜裤。

我和苏菲都坐在冷气间乘凉,其他人则在外面休息谈笑。当裙子乾透后,又是我们出动的时刻了。我仍旧穿上裙子,丝袜却放在手袋中。

新娘是一个很活泼好玩的小妮子,我们为她化了一个晚妆,既高贵,又艳丽。接著,便是穿晚礼服了。穿晚礼服时,和穿婚纱一样,都需一件束衣来调整身段。新娘光著身子,扭著蛇腰走上前,婚纱店助手为她穿束衣。

婚纱店助手是一个略胖的妹妹,身材虽矮,但皮肤很白,个性随和而爱说笑。

由于新娘身材丰满,但又想健美中见纤瘦,所以束衣是小一个码的。婚纱店助手一时间无法将束衣穿好,便叫我来帮忙。

「你托著她的RF,我将束衣链子拉上」,她又向新娘说:「我拉时你深呼吸。」我们照办如仪。助手上下拉动束衣。

我们边穿衣边拿新娘的诱人身段说笑,手又不时互相搓捏彼此的胸和臂。新娘玩得疯了,竟伸手过来抓我的,我冷不防她有此一
招,给她探手进胸罩内抓个正著。

她笑说:「啊!扁的,是假货。」

我脸上一红,说:「你的又是真的吗?不行,我要验货!」

说著,我伸手过去回礼,她竟腰枝一挺说:「来啊!不是早给你抓过了吗?」我边捏著,婚纱店助手也加入战团。忽然,我和新娘异口同声向著助手坏笑。

助手身子一缩,然后大声笑道:「来啊!怕你们这帮小妞么?」身子也是一挺,胸前一演,RF也应声弹了出来。

我和新娘老实不客气,用力搓将起来,她仰头夸张地叫著:「好啊!来啊!对了!继续,不要停…」

一时间嘻嘻哈哈的,我们三人玩得忘形,忽然苏菲探头进来说:「别这么疯,时间到了!」我们这才惊觉时间已剩下不多了。

虽然这次我们三人玩得很开心,但暗地里,我不禁有点希嘘:若我也能有一对RF多好!

事实上当时也十分危险,因为新娘诱人的胴体,和肌肤的接触,而且在拉动束衣链子时,我们三人经常有肉体碰撞,甚至倒在一起。

幸亏她们二人都对我没戒心,所以未有发现,不然事情可要闹大了。苏菲在一旁吃吃笑,而我也绝没怪她,谁叫我不拒绝帮手?反正这也是优差,既开心又享受,也罢!

酒席时间到了,不幸地,这次我和苏菲真的被安排与胖子兄弟同席。

开席前,苏菲说不穿丝袜不礼貌,所以我便在新娘房中,拉起裙子穿回袜裤。酒席进行时,胖子和瘦子不时窃窃私语,而且二人还喝起酒来。到了酒席过了一半时,众宾客都来回席间去祝酒,玩新郎等,胖子兄弟这时便以正常声调谈起话来。

他竟胆敢在众目睽睽下毫不避忌地说:「我看到,但那里是隆起的。」

那时我终于亲身体会到,女孩子被骚扰的感受:既受屈辱,又愤愤不平,又无可奈何…可恨的死胖子、死猴子!他们能偷看到我穿丝袜,也自然有可能偷看到其他姊妹在新娘房中整理衣裙,甚至连我们为新娘穿晚礼服的过程,也有可能被窥看到!多缺德啊!

但多亏天地间还是有正气存在。胖子兄弟在众人前羞辱我后,便走到台阶前玩新郎。众人闹著玩著,当到胖子得意地高谈阔论时,他裤子上的钮扣突然啪的弹脱,大裤子噗咚的便掉在地上。瘦子惊惶间掩嘴抽著凉气,腹部一缩,裤子竟也一同掉了下来。

一胖一瘦还在众人前露出小得像豆子般的丑恶小鸟。堂中各人齐声狂笑,羞得兄弟二人掩著下体狂奔离场。

苏菲在一旁说:「贱男,豆子般小也不穿条内裤,活该!」我心想:连男还是女也分不清!

酒席就在这场停不下来的狂笑中完结了。

由于天色晚了,出市区需时不少,新娘家便留我们借宿。

夜深时分,新娘妈热得脱了睡袍,只穿内衣和我们闲聊。苏菲亦不甘示弱,也将睡袍脱去,只穿一条内裤。而我为了响应这全女打场面,也依样葫芦,只穿内衣,三个女人奏在一块大谈起来。

新娘妈身材丰满,皮肤白皙,风情万种,年虽近五十,还是一头黑发。她靠过来抱著我,一面抚著我的背和臂,一面不断问我有没有男友,又在我们面前大谈自己的经验。

她说:「性嘛!其实没什么大不了。我婚前婚后也有过几个男人,那又怎样?最重要还是你喜不喜欢跟他在一起,若喜欢,那你自然会将所有好的时刻都留著和他一起分享的了;若不,为何要自己活受罪?」

「我知道我的女儿也不是处女,我也从没教她做淑女。我只是不知她第一次是栽在丈夫手还是其他人手而已…」

一时间,我竟被她开放的态度和性感的风韵挑起了感觉。我极力将旗杆夹在大腿下,好容易才等到回客房的时间。

苏菲为了慰劳我的辛苦和抚平我所受的侮辱,便和我热情拥抱起来。为怕吵醒新娘妈,我们极力抑制,只轻声呻吟。我们又用接吻的方法,将声留在对方的嘴裡和喉头裡。

回想起来,那份既怕又要的偷偷摸摸的激情,真是开心蚀骨,永志难忘!

事后我问苏菲,栽在丈夫手和栽在别人手有何分别,她说:「栽在丈夫手表示你给他征服了。栽在别人手表示你是一个真坏妞。」

「那你呢?」苏菲只笑不答。我们提起私人物品便回家去了。

以上就是我踏足社会前最难忘的全日制女身生活经历。

自此以后,虽然还有几次外派任务,但由于都不用过夜,所以全日制生活乏善足陈。纵有也只是留宿苏菲家的日子。

随著时光的流逝,我渐渐长大起来,而恶梦也随之而至:我的男性特徵开始呈现出来了。我的脸上不单长出了讨厌的胡子,双腿也长出恼人的毛毛。我的双肩长横了,声音变得低沉。

妈和苏菲见状便商议不用我再以「女身」身分帮忙了。妈僱了一个女孩为美容院帮手,取代了我的位置。

正当那期间,苏菲的海员丈夫亦上岸把苏菲带到新加坡去当老板娘了。事情来得也十分仓卒,苏菲须于一星期后离港,因此她只管应付丈夫的需索和办理离境事务,也没时间心情和我温柔了。

在剩下来的三几天里,她好像故意装作跟平日一样,连离别依依的情话也没跟我说一句便走了。

自那时起,我不但失去了「女身」生活的机会,也失去了一个令我和妈都欢欣快乐的朋友…而我的性格也由活泼变得沉静及爱思想。

回想起苏菲当天骂胖子兄弟「活该」时的一番话,我不禁在想:若我真的是一个女生,苏菲还会这么疼爱我吗?

又或者:若我当时做了手术去了势,可能「豆子」指的就是我了。在苏菲心中,我大概不过是一个可供她缓解一时渴望的人,所以到最后,她还是随自己的男子汉丈夫去了新加坡。

姑勿论如何,这个女人确曾为我和妈妈的平静艰辛生活,带来了无限回忆。她不单教懂了我男女间的情与欲,也启发了我,朝真我的方向发展,和进一步认识自己,勇敢面对自己,接受自己…纵使这真我并不一定是她的所爱,但我确实是通过她才释放了自己。所以…我还有再见她的机会吗?…苏菲,为了永远怀念你,我会以勇敢而欣喜的态度去活每一天的!

梦莎变装整理,禁止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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