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保镖扔他过来,他体无完肤,气息微弱,时刻可能陷入休克,
我穿的严严实实坐在大白床上,阿国认出我,嘴巴缓缓动了动,似乎在:小姐……
我冲下床,扑向他,拽下口罩当绷带帮他擦血,千岛逸夫突然鬼叫:“喔哦,这小脸蛋太惊艳了对不对我的伙计们,”
这个房间很大,容得下千岛逸夫和手下那群保镖三十几人一起看我,
口罩由白染红,阿国脸上血流不尽,擦不完,
千岛逸夫他们刚进来不久,身上带着凛冬的寒气,
脱下来皮大衣,千岛逸夫随便一丢,坐到离我很近一个沙发叼上烟看我,
这时那个很俊俏的男人出现了,他拿出打火机给千岛逸夫点烟,眼睛瞄着我,
他俩各自点上一颗烟,千岛忽然问:“你们谁有剪子,剪刀,”
那些人不懂什么剪刀,千岛笑道:“去向客房服务要一把剪刀,大点的,”
拿到剪刀,千岛试了试,在手里咔嚓了几下,声很吓人,
剪刀特别长,黑色握柄,刀口闪寒光,尖端十分锋利,
“去把我们的大功臣请来,”千岛握着剪刀从沙发起身,我不知道他的大功臣是谁,也不想知道,
阿国呼吸渐渐平缓,变得有节奏,明阿国在好转,
我正庆幸,一个妩媚声音在远处笑道:“先生您找我,”
我抬头看门口,宫紫裳一身黑色职业装,也在看我,
她面容妖丽,浓妆艳抹,带着一种狠在眼睛里,那是对我的狠和恨,
她黑丝袜搭配一双恨天高,满头银发充满异域风情,
她笑眯眯走来,千岛低头盯着手中剪刀,笑的有些冷,
“多亏宫紫裳女士神机妙算,我千岛逸夫总算抱得美人归,”
阿国听到宫紫裳名字,气息突然混乱,我按他肩膀,摸他脑门,让他平静,他才不动,
得胜的猫儿欢似虎,宫紫裳冲我眯了眯眼,笑道:“我高贵的先生,您想让蓝纱当玩具么,宫紫裳愿意帮您把她变成一个合格的容器,让您百玩不厌,只需把她交给我管教一个晚上,就……”
千岛打断,“免了宫紫裳女士,就冲蓝纱小姐这脸蛋和身段儿,我坚信只要小心一些,不把她玩坏,应该永远不会玩腻,所以宫紫裳女士,让我们来谈谈你好了,你帮我这么多,我是不是应该好好赏赐你呀,”
宫紫裳神色兴奋,双眼发亮,紧忙微微欠身,来了个清朝宫廷礼,扭着屁股:“承蒙先生厚爱,”
她屁股扭得像一只摇尾巴的狗,不过送到她面前的,是那把又长又锋利的剪刀,
剪刀咔嚓了一下,离她?子很近,宫紫裳跟着剪刀节奏使劲眨眼睛,她很懵,不懂千岛什么意思,
“宫紫裳女士,为了让你回到监狱不会乱话,我千岛逸夫决定赏赐你,剪掉舌头永远做我忠心的哑巴,舌头伸出来领赏吧,”
那些人听完哈哈大笑,那个一直近身追随千岛的美男也笑了笑,宫紫裳愣住,我安抚阿国没看他们,
“先生,我……我还要回监狱,然后你要……我……舌头……什么……”
宫紫裳吓傻,话吞字咽句乱乱的,
“别挑战我的耐性宫紫裳女士,赶紧把舌头伸出来,我一剪刀下去就完事,不然我只能把剪刀送进你嘴里乱剪了,那样会不会伤到你就不知道了,毕竟我不是专业裁缝,”
宫紫裳睁大眼睛不动,千岛笑了笑,突然喊:“快点,”
千岛一脸厉色,宫紫裳害怕后退一步,那美男吐烟雾,“少爷,想让一个活人永远闭嘴,光剪掉舌头是不行的,她还有手,她可以写,”
千岛眼睛一亮,点头道:“对呀,看来这裁缝活我要仔细些了,对不住了宫紫裳女士,你十根手指我也要剪掉,”
变 态,他们太变 态了,猪狗不如的畜牲,
我瑟瑟发抖跪在阿国这里听,宫紫裳摇头速度很快,一边后退一边:“先生,这种玩笑一点不好笑,之前咱们的协议不是这样定的,你只要我帮你得到蓝纱,你就给我想要的财富和地位,还有我的自由……”
千岛不耐烦了,那美男似乎很了解千岛脾气,上前两步,伸出粉白的手掌:“少爷,剪刀给我,我来做,”
千岛不给他,“怎么可以脏了你的手,来,那个谁,你来做,速度点,”
“先生,先生不要,千岛逸夫,,”剪刀换人拿,另外几个人抓住宫紫裳按在地上,宫紫裳毛了,
“千岛逸夫,杀千刀的王八蛋,我曰你妈,”
剪刀夹住宫紫裳一根手指,咬合以后不是咔嚓声,而是咯噔的一下,因为剪断了骨头和肉,
“啊,,啊,,,,”
惨叫声抨击我的心弦,什么叫惨绝人寰,我体会了,
用力闭眼,我不想听,
“千岛逸夫你不得好死,我杀你全家,,,”
又是咯噔的一下,不响,我却听得清清楚楚,
我要窒息了,太残忍,太残忍了,
抢在第三次咯噔以前,我扑出去抱千岛腿,爬着跪着抱他腿,不是我想抱,而是我吓瘫了,腿不听使唤,站不起来,
宫紫裳痛哭哀嚎,我求他,“停手别这样,快停手别那么对她,求求你,求求你了,”
太可怕了,我吓哭了,我不撒谎,实在太可怕,这不该是人间发生的事情,不该发生在人间,他们属于地狱,是冷血禽兽,不是人,
千岛低头看我,非常讶异,那美男也是,
“停手,”
千岛下令停手,宫紫裳把坏掉的手紧紧压在身体下面,脑门贴着地皮哭,哭的很惨很大声,
“求您别伤害她,您大慈大悲发发善心,放过她吧,会积德的,一定可以积德,”我很混乱,好话尽,的什么话,我自己也不清楚,反正我要他放人,别再伤害宫紫裳,
那美男蹲下问,“蓝纱小姐,宫紫裳是一心一意想要杀你的人,你居然为了她哭求我们,”
千岛不这么想,笑嘻嘻问:“放过她你就会听话,我什么你就做什么,一点不反抗,完全顺从,”
我已经在他们手里,他们手段多么狠毒,我也领教了,还能怎么反抗,何况有阿国,还有暖馨,
抬头看他眼睛,他眼底那种红再次出现,在母亲大人家,他眼中就有这种红,还无限加深,
“现在,手往上,再往上,往上来,”
我手抱着他腿,他让我往上,
知道他要我做什么,我看向宫紫裳,手一直往上,然后,轻轻摸到,做他想要的,
他再次鬼叫:“喔哦,这小嫩手简直了,好兄弟,来,”
那美男两步迈过来,千岛对我使眼色,意思两边都要,
我跪在中间给他们做,那美男闭眼仰起脖子,紧忙点上一颗烟,吐着烟雾享受,
千岛不同,他要看我脸,一直看,捏住我下巴,不许我低头,
“小尤物你听着,只要你像现在这样乖乖听话,我就不碰宫紫裳,也不碰你妹妹,不过倘若你违背我的意愿,哪怕是一次,我就让宫紫裳死的比现在惨一百倍,还有你那个小妹妹,懂了,”
我下巴被他捏太紧,很疼,没法冲他点头,
他读懂我眼色,满意一笑,
“很好,蓝纱小姐你不用怕,只要你屈尊乖乖伺候我们,我保证不会有任何人受到伤害,你们几个把宫紫裳押下去,好生看管,今晚我要好好享受,任何事不许打搅我,”
宫紫裳被人拽起来,坏掉的手被她紧紧夹在腋下,地上两根手指被别人捡起塞进她口袋,
被推着带走,她泪眼婆娑一直回头看我,
千岛提我起来,那美男捉住我马尾用力嗅,还亲吻吃进嘴里,
千岛抱紧我一直摸脸,“蓝纱小姐,你真的好美好美,我好喜欢呢,来,把这身破衣服换下去,我们给你带衣服了,这套才配你,”
塞给我一个商店服装袋,我捧在怀里转身去浴室,那美男,“回来,就在这换,”
千岛摆手道:“不,去换吧,浴室里换,礼物要自己亲手打开看才开心,对不对,”
我进浴室,那美男,“少爷,我担心她寻死,”
“不会的好兄弟,她妹妹命在我们手上,她才舍不得死,咱俩也脱了吧,省的一会碍事,你们都出去,”
“少爷,这条死狗我们带走,”他们在阿国,
“别管,留他在这,一会儿我还有娱乐节目呢,”
保镖们一个个离开,千岛低头看表,时间显示九点半,
在日本以西,海岸线笼罩在凛冬之中,在海上观察西海岸,一个庞大建筑群屹立在峭壁顶端,这是千岛氏族核心大本营,相比光宗的牧场庄园,规模只大不小,有港口,有高墙,建筑体系更像一座堡垒,
千岛家几辈人在此繁衍生息,生活模式类似光宗家族,景虎也喜欢把家佬家臣旁系六亲,全部凝聚在身边,
在最高的塔形建筑,景虎隔着窗户观察海面,眼色阴晴不定,
族中各派系重要家佬已经全部到场,室内除了安静,还有一台古董收音机,反复播报一则寻人启事,
“光宗家的人到了么,”
随从一脸谄媚,双手举着景虎不离身的烟袋锅,毕恭毕敬回答:“回老爷,没到呢,”
一位白头翁家佬上前一步,此人须髯极长,面貌和元亲颇为相似,
“族长,辉宗后人与我宗族断绝往来已有十余年,如今辉宗后人突然大举来犯,不惜劳民伤财,可见事态的严重性,”
这句大举来犯,听上去有点吓人,
“大举来犯,”景虎回过身,
另一位家佬开口:“族长,据可靠消息表示,有几伙势力同时向我西海岸运动集结,国内的航班早在傍晚就已订满,当然,还不排除一些大家族的私人机场,这种以个人名义的人员调动,在国内已经几十年不曾有了,甚至引起内阁高度重视,如果光宗手中没有确凿证据,不可能这般兴师动众,”
“你意思是,那个什么蓝纱小姐,确实在我儿逸夫手中,”
“如若不是,光宗怎会突然把矛头对准我千岛氏族,”
“矛头,难不成他光宗还敢对我景虎动粗,”
这时那白头家佬道:“景虎,光宗之所以集结人手,不是为了动粗,难道来观光吗,咱们两大家族本就水火难容,不排除光宗全族想趁机复仇的可能性,光宗是辉宗最器重的儿子,虎父无犬子呀景虎,”
“狗屁虎父无犬子,他光宗敢带着人来我的地盘撒野,就明他没有脑子,自古强龙难压地头蛇,他会不懂,何况我大千岛家正值全盛时期,他光宗想以卵击石,就让他来好了,”
家佬们觉得景虎老糊涂了,其实景虎没糊涂,他做人信条就是从不输在气势上,而且他骨子里没在乎光宗,没把光宗当盘菜,不过道理还是要讲的,身为一族之长,不能没有大将风范,
景虎问:“小少爷联系上了吗,”
“回老爷,没有,小少爷他电话关机,”
“德尚真司呢,德尚呢,他们俩从小混一起,联系他,”
德尚真司是千岛逸夫御用司机,随从苦笑道:“德尚公子电话打不通,总之小少爷身边那些人,奴才全联系了,没消息呀,”
“族长,”
门外侍者边跑边喊,非常慌乱,
家佬们转身看门,景虎来到门口,侍者脑门冒汗跑进来,
“何事如此惊慌,大嚷大叫不成体统,”
“族长,光宗带着族人来了,好多人,”
景虎在侍者眼中读出一种紧张,
半分钟后,景虎带着家佬团,来到塔形建筑观景台,族中女眷家臣,每名侍从纷纷涌到窗前,跑上露台,打开窗户,一起盯着远方唯一那条林中大道,
那条路非常宽,两边布满雪松,白皑皑的雪树林广袤无边,点点星光逐渐出现在景虎眼中,那是车灯,一盏盏,一辆辆,一排排,密密麻麻排成长龙,沿着林中大道,全速向景虎大本营驶来,
同时,远方雪林当中也不时闪烁灯火,非常密集,答案是光宗来了,他来了,
身为一位父亲,一位族长,他兑现了对爱子的承诺,履行了身为族长的责任,
当爱子对他落泪,麾下唯一的女性家佬受到迫害,他挺身而出,号令全族,以及盟族,带着他的愤怒和仇恨,以及使命,洪水一般向千岛氏族大本营,排山倒海而来,
今夜,光宗要用实力证明,并且告诉景虎,
他是一位族长,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他不是辉宗,
他叫光宗,
他不会输,
现在,景虎眼睛一点点、一点点的睁大,
车灯照亮了他,以及他每名家臣家佬的眼睛,光宗这种敢集结、敢于人员调动的大手笔,是景虎前所未见的,
光宗有着辉宗遥不可及的号召力和智慧,景虎突然觉得,事态或许真的非常严重,比想象中的更要严重,
白头家佬回身吩咐:“马上想尽一切办法联系千岛逸夫,务必抢在谈判开始以前取得联系,同时颁布下去全族进入戒备,快,”
在千岛氏族大本营门口,光宗黑皮鞋踩在路面上,带着最让他骄傲的儿子们,和最忠心的家臣们,统一下车,
下车后,光宗没停留,独自迈开脚步走到千岛家大门口,
守备门口这些侍者,盯着光宗身后那些人不敢吭声,
光宗抬头打量千岛家这座大本营,眼中没情绪,冷漠道:
“告诉景虎,光宗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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